“我自然是什么什么事的,倒是想问问沈大人有没有事。”看了看四下无人,尹济倏地上前附在了沈未的耳边语气暧昧地低声问道,“身上还疼吗?”后面这句,他并没有喊她“沈大人”,忽然放软下来的语气就如同昨夜与她缱绻时一样。 这语气和耳边的热气让沈未的身体立即紧绷了起来,心都被牵动了。红晕不受控制地爬上了脸。 看到她脸红了,尹济心里终于舒畅了不少。目光定在了她白皙的脸上移不开。 恍然觉得他们靠得太近,沈未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推开了他,冷着声音说:“尹大人,请你自重。”且不说她是女扮男装,现在她与尹济在别人眼中是势同水火,若是叫人看见了,就功亏一篑了。 “自重?沈大人可是忘了些什么?昨夜”尹济拉长了语调。 沈未皱起了眉,神情之中再也没有羞怯之,提醒道:“尹大人,昨夜只是一段水情缘而已,代表不了什么。我都不在意,尹大人一个男子就更不用在意了。”沈未是个极其能想得开的人。她这一生都只能以现在的样子活着,不可能跟任何人成亲,是以守不守身也不重要。 她不会要他负责。他负不起这个责,她也没办法要。 与尹济的一夜是她自己后来顺从的,没什么好自怨自艾的。 听她一副并不在意的语气和豁然的样子。尹济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原来沈未当真是把自己睡了,决定不认账了。 什么是水? 那便是见到了太就消散了的,见不得白昼。 永远无法出现在光天化之下。 她将他们的关系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不值一提。 尹济勾起了一抹笑容,神轻佻:“可是昨夜沈大人表现出来的可不是这么轻描淡写的,还有身上的痕迹也没这么轻易容易消下去的。” 提起这个,沈未的脸果然变了:“你再胡说割了你的舌头!” 他们两人似乎是在互相踩着对方的底线,互相较量。 谁先低头谁就输了。 尹济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既然是水情缘,那我便要夜夜水的水情缘。”说着,他不给沈未反抗的时间,低头吻上了她的。 他不要命了!这是在皇之中! 可是沈未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来。 金黄的琉璃瓦。朱红的墙干净极了,两个身穿同样二品大员官服的大臣贴在了一起。 这是多么忌的事情。 尹济也不是不要命的人,因为是在里,随时都会有人来,他在沈未的上辗转了一下便放开了她。 沈未连骂他都没顾上,先是惊恐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松了口气。 尹济看着她慌张的样子,舔了舔润的,语气轻佻地说道:“沈大人,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在偷情?” 一身严肃的官服也遮不住他眉眼的轻佻,他俊朗得像是个才子。却又多了份尊贵。沈未看得一时没有移开眼,再加上他这句话,她的心跳快得飞快。 正好这时一个官员远远地走过来。 尹济立即后退。 沈未飞快地检查了下自己的官服。 随后,二人各自分开。 那个官员走过来,看见是他们二人,又看见沈未的一张脸冷得不行,心想这二位大学士恐怕是见四下没人直接掐起来了。生怕被殃及,他立即加快了脚步。 分开后,沈未去了礼部,而尹济朝户部去了。 张府,今张安玉休沐。 下午的时候。他得到了手下传来的消息,脸骤变站了起来。 胡云喜见他表情有些冷地从书房出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张安玉收起了眼中的冷意,对胡云喜道:“放心,是关于二哥的事情,我去找一趟二嫂。” 成亲好几年,胡云喜对张安玉有所了解,见他这副表情,猜测恐怕是张安夷的事情有什么猫腻,心里沉了沉。她提醒道:“二哥和青世现在不知所踪,二嫂有七个多月的身孕了。千万不能有什么意外,你说话小心着点。” “好。”张安玉点了点头。 胡云喜的周到体贴让他心中很暖,可是有些人却让他很心寒。 张安玉匆匆来到穿云院的时候找到阮慕。 为了做戏,阮慕今又加派了一些人去京郊。合月他们都已经好几没合过眼了。阮慕憔悴的样子一半是装的,一半却是真的。 见张安玉的神与往常不同,她心中猜测可能是他派去盯着张安朝的人发现了什么。 “二嫂,我派人去跟着三哥,结果发现了一些事。” 果然是这样。 阮慕让下人退了下去,让珐琅守在了门口。 “你是发现张安朝有问题吗?”她再也不愿意称张安朝一声“三弟”。 张安玉惊讶地看着她:“二嫂怎么知道的?” 阮慕低了声音道:“你二哥告诉我的。” 随即,阮慕将大概的事情告诉了张安玉。 张安玉听完之后先是心惊,随后眼中是冷意和嘲讽:“三哥果然是本难移。你们打算就这样任他养伤吗?”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