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喜吗?”白池初问陈渊。 “嗯。”陈渊弯,蹭了蹭她的侧脸,深深地了一口她贪她身上的味道,又暗哑地说道,“都喜。” 大的小的, 都喜。 白池初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脸蛋上陡然升起了两团红晕,埋进陈渊的怀里,缩的更紧了。 三哥哥就曾说过。 这世间最美的情,不外乎是两情相悦。 今儿她能得了这一人,足矣。 “陈渊哥哥。”白池初突然唤了陈渊的名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就是如此唤他的。 陈渊身子僵住,双臂紧紧地圈住她。 “嗯。”陈渊应她。 “我要做你的媳妇,像你的亲娘那样疼你。” 十几年前的承诺,白池初又说了一遍。 时候不同,心境也不同。 年幼时她懵懂,只生了怜悯。 如今,她心里才真正住着了这么一个人。 “好。”陈渊下颚蹭着她的发丝,声音沙哑,“朕有媳妇疼。” 两人温存了一阵,滢姑便扶帘进来说,“热水备好了,娘娘先去烫烫身子。” 陈渊没再跟去。 适才褪了衣裳,已经引出了一身的燥火,再经历一次,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得住。 太医说过,怀孕前期,甚是要小心谨慎,不宜同房。 倚瑶和滢姑去伺候了白池初沐浴。 出来时,陈渊坐在边等着她,又拿起了汗巾,替她擦着头上的发丝。 白池初仰头枕在他的腿上,两人的视线紧紧相贴,似乎黏在了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皇上真好看。”白池初头一回夸他。 陈渊的手指头拨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朕的皇后才是倾城绝,朕怎么看都看不够。” “那皇上就看一辈子,看到臣妾老了,容颜不在,皇上就不会看了。”白池初随口一说。 陈渊的手却突然顿住,黑眸微颤。 不过一瞬,就平静了下来,“朕看不厌,皇后就算老了,那也美。” 往儿个白池初觉得旁人说的那些甜言语能腻死人。 如今,她宁愿腻死。 白池初心意足地躺在他怀里,等到陈渊将她的发丝擦干,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陈渊轻轻地将她抱在上,又拿起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膛上,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睡。 几个夜了,他总算睡了一个安稳觉。 ** 第二细雨依旧,朝堂上一片哄然。 白府的白老夫人,呈了诉状,连告发了太后三桩罪。 第一桩罪,十八年前,太后暗箭谋害了陈国的忠良,白大将军。 第二桩罪,十七年前,太后下毒,毒死了当今皇上的生母,苏太妃。 第三桩罪,私下勾结辽国,通敌卖国。 每一桩罪,都足以让世人震惊。 桩桩罪状,皆有证据。 白老夫人说完,昨儿个跟着陈渊一道去往地牢的臣子便跟着附议。 朝文武,无一人替她说话。 当陈渊下旨剥夺她的封号,将她从陈氏家谱中除名时,太后的神智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被夺了封号,那便不再是太后,就算陈渊不要她的命,她也不能再呆在皇,而是回她的娘家,吴家。 是太后时,吴家将她奉为菩萨。 如今这般,吴家人也跟着沦为了笑话。 即便吴家肯收留她,她怕再也没有那个脸面回去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彻彻底底地成了天下人的笑话。 罪状被昭告天下后的那一,太后终究是选择了自缢。 死也要死在皇。 至少留了自己最后的体面。 大殿内发生的事,很快就传进了后殿。 白池初已经知道了白家同太后之间的恩怨,祖母不让她手,自有她自己的打算。 想必今那诉状一提,祖母心头隐忍了十几年的憋屈,也终于释放了。 “还敢勾结辽国,奴婢当初就说呢,那辽国的长公主和三皇子,如此嚣张自信,原来是背后有个靠山。”倚瑶一直都记得,御花园里,三皇子对娘娘的无礼。 那看娘娘的眼神,就如同一头饿了的。 让人恨不得将他眼珠子都剜了。 倚瑶也不过是心头想想。 然而第二,三皇子当真被剜了眼。 高公公亲自去地牢里看着人剜眼,再快马加鞭地让人送去给了辽国的吴妃。 吴妃就这么一位亲生的儿子。 皇上的毒解不了,她的儿子也活不了。 ** 夏季里的一场大雨,连落了六七,终于住了点。 天边一道头的光照下来,里的人,个个脸上都带着神劲儿,滢姑赶紧张罗着,将屋里的被褥拿出去晒晒。 倚瑶则去送了白池初。 每早上一起来,白池初就会去正殿找陈渊。 自从那之后,两人整都是腻在一起,只要对方一离开视线一阵,两头都各自惦记的慌。 白池初去后殿,后殿的陈渊也在盼着她。 白池初人一出现,就被陈渊抱在大腿上坐着。 “臣妾自个儿坐着就好。”要是有臣子进来瞧见了,免不得又在背地里说她坏话。 陈渊却没有放她下来,“朕喜抱。” 白池初没再挣扎,顺势躺在了他的怀里。 陈渊的眼睛突然就扫到了她傲人的部位,俯身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又大了。” 惹的白池初脸瞬间通红,勾起她的颈项,便在他的耳垂上一咬。 陈渊整个身子一颤。 也没对她轻饶。 夏季,身上的布料本就少,两人紧紧相拥,该碰的地儿都碰到了,白池初一声轻呤,樱桃小嘴儿微张。 瞬间就被陈渊霸占,支吾地不成声。 这番调|戏到了最后,谁也落不到好。 两人着气,都在隐忍。 明知难受,可到了下回,还是情不自地将自个儿送到了痛苦挣扎的边缘。 陈渊的眼眸越来越猩红。 心口的悸动一传来,陈渊的额头就会密布一层汗珠。 每每这时,陈渊就会抱着白池初,让她陪着他一起看折子。 这一来,陈渊看过的所有折子,白池初都过了目。 耳濡目染,两月后,白池初也能跟着陈渊一同分析起朝政来。 在白池初看来, 一切都已经和谐美了。 殊不知,这样的子,过一便是少一。 陈渊中毒的事情,只有苏老先生,凌风,和高公公知道。 连王嬷嬷都瞒着,就怕她担心,出了马脚。 然而还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苏老先生从三皇子那里拿了毒药,关在房里研制,那股子药味一出来,飘出了几个殿。 王嬷嬷最先看出来蹊跷,也是最先去问苏老先生。 王嬷嬷自进安王府,就跟着苏老先生在陈渊跟前共事,他的脾,王嬷嬷早就摸了个透。 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