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灵巧的舌在吴幸子嘴里扫,勾几个的地方后,住他的舌。直把人吻得气都不匀了,关山尽才退开。 夜极深,银月被云朵遮掩,只隐隐约约泛出一层淡青蝉翼般的光晕,而院子里点上的灯笼也显得黯淡,模糊地摇曳着。 对比之下,关山尽的眼眸就亮极了,氤泷雨润的黑眸紧盯着吴幸子不过气而透红润的眼,除了两人的息声外,没人说话。 吴幸子不敢问关山尽在看什么,乖巧安静地依偎在他怀中,回味适才的亲吻。 他的舌尖被的又麻又疼,几乎要被下肚似的。 你让我怎么办才好?半晌,关山尽低低地叹息,语气中尽是绵软的情意,吴幸子整个耳朵都红得发烫。 可显然关山尽不需要他回答,打横将人抱起,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宅院看着不大,可从大门边行至关山尽房前,竟也花了不少时间。 踢开房门,屋内已经烧起火盆,空气暖融融的,带着关山尽身上的白檀香气,应该是刻意熏过的。 将人往上一放,关山尽这次没多废话些调情,干脆利落地将两人剥得赤条条的,从边小柜子里翻出未开封的膏脂看了看,角微微勾起。 你说今天全凭我处置?那膏脂盛在小小扁扁、通体乌黑泛光的圆形盒子里,盒盖上用金泥描绘细致的双龙抢珠图,奢华打眼的要命,吴幸子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他怕自己会算起价钱,白白坏了兴致。 嗯,都听你的。他低眉顺眼地垂着脑袋,虽然羞得脸通红,也没试图遮一下自己白生生的身子。 乖了。凑上前吻吻他,关山尽将盒子旋开,一抹甜腻的香味瞬间散逸而出,盈整间屋子。 膏脂的泽粉中带红极其滑腻,关山尽细白如玉的指头挑起些许,粉红映上玉白,彷佛维摩羯拈花微笑,又有如彩衣而舞的魔罗,勾得人心绪难平,呼都沉重了几分关山尽单手将吴幸子翻在上,也不知怎么一扣一抓的将人摆成上半身摊在褥间,部扭出一道漂亮的弧度,高高翘起的模样,手上的膏脂直接往红的菊抹去。 这朵羞涩的小菊花,经过一个月的洗礼,原本粉细致的模样,已变得妖人,紧致的皱褶微微鼓出,指尖一便被含了进去,还拒地收缩着。 关山尽极有耐,一遍一遍地将膏脂涂抹上去,不只菊外的皱褶,连里头的软都细心照顾到,全抹上厚厚一层膏脂,被体温一蒸都化开来,咕啾咕啾直响,吴幸子忍不住摀住自己耳朵。 膏脂溶化后更加滑腻,而吴幸子的也光滑细腻,这一摸上去都分不清哪个更滑一点。 不稍片刻,菊便被张开了一指宽的小口,挂着晶莹膏脂可能还有些许汁,开开合合的邀请人。 喂不的老东西。关山尽轻声笑骂,在上他说话稍微鲁,语调却依然那般温柔绵,宛若情人絮语。 吴幸子的猛得抖了抖,后莫名一阵搔,他哼哼唉唉的闷叫,无意识地摇摆起来,雪白间半张小嘴的菊,晃得人眼花,心里那个,恨不得把人死在上。 关山尽也早就硬得发痛,狰狞长的茎前端沁出汁水,更显得分量沉重。 他握着吴幸子的,往自己下身按了按,坚硬的头从中蹭过,在菊外磨了磨,那张小嘴贪吃的紧,住头就想往里啜,关山尽也由着他入了半个头后,突然身退开,擦过会往下顶了顶吴幸子两颗球。 ......吴幸子可怜兮兮地晃着,他肠现在又酸又麻的,恨不得有个东西进去捅捅好替他缓解缓解,这股子可不只在后里咬他,还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蔓延,直烧上脑子,让他控制不住的哭求:海望、海望......求你替我搔搔,我好......我知道你,这我可替不了你。关山尽刚戳了半个头进去,自然沾染到了化开的膏脂,呼也越加重,额上都是隐忍出来的汗水,坏心眼的低语更显得多情惑人。 他摆动实的,用自己长的茎由下而上地磨蹭吴幸子粉的小茎,两颗大小差异甚巨的头抵在一起,棱互相刮搔,吴幸子舒服得直咬嘴边的被子,断断续续地呻。 同样得到乐趣的关山尽俯身将人裹在怀里,着地不停用自己坚硬的前段去戳顶吴幸子的茎,大概是用的少加上天生条件,吴幸子的茎光滑粉,磨蹭起来滑腻腻的极为舒适,但仍是个男人的什物,自然硬梆梆的极有弹,与软滑的全不相同。 那种掠夺中遇上抵抗,让对方丢兵弃甲的足,让关山尽也忍不住闷哼着低。 这下可苦了吴幸子,那含情的妩媚轻混着滚烫气息,简直像把火焰似的,烧得他浑身酸软、脑子糊,松开了嘴里的被角侧头往关山尽上吻去。 关将军可真是个小妖! 身下的人难得主动献吻,关山尽岂有拒绝的道理?便任由吴幸子又啃又咬,着他舌尖不放,口涎顺着角淌而下,吻得啧啧有声。 海望......海望......吴师爷吻着吻着,身子得更加厉害,摇摇摆摆地磨蹭关山尽下,可怜兮兮地哀求:我肚子里好,你替我挠挠,求你了......替我挠挠......用什么挠?关山尽也几乎忍耐不住,他舌尖轻勾了吴幸子的舌,顺着角吻向他的耳侧,含住了软糯的耳垂咬了口。说清楚。用你的大鲲鹏......我喜你的大鲲鹏替我挠......吴幸子人虽害羞,但火焚身之际,他向来坦率。也不停摇摆着磨蹭关山尽,粉的茎在长茎的顶磨下,出好大一股汁,把被子都了。 啧!用力拍了下那浪得没边的,身下传来又痛又的啜泣。 关山尽扣住扭得更的细,一口气将长的茎全进水漫金山寺般的菊里。 啊──一下被顶到菊心,吴幸子浑身颤抖地哀叫声,硬生生出白汁直接高了。 说你宝贝还真是够的!刚高的肠紧紧咬着关山尽的茎,一时间竟动弹不得,又彷佛有千百张小嘴又又啜,得他额头冒汗,瞇着一双桃花眼气。 缓、缓一缓……呜呜……吴幸子也没想到自己如斯,快没有因为他身而稍缓,反而因为长茎上血管和青筋的脉动,将他得哭出来。 并不理会他的哀求,关山尽抓着他的轻声道:忍住,我还没全进。语毕,关山尽大开大阖地干起来,将搐的壁顶开,直接到深处的弯处上,那儿戳过去后就会顶到肚子里了,过去他不见得次次都全入,但今天绝不可能轻易放过。 住在身下扭动哭叫的人,他一手按住柔软肚皮,头从小口进去。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