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顿时暧昧汹涌起来,暗暗动着两个人的心弦。 男人的气息如狂风骤雨般袭来,周锦化身风雨中飘摇的小帆,靠不到安稳的岸边。 他的舌在脖颈处勾转,留下濡粘腻的痕迹。她不自觉地仰直,细声气。 只是这样克制舔吻,就让周锦得一塌糊涂。她的身体被调教得多情,碰一下就受不住地缩紧,软了半边。 钟砚齐反扣住她的腕骨,整个人向下,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将她箍在沙发扶手和手臂圈出的隐形牢笼里。 脊椎骨硌上去,周锦难耐地扭动,低声叫着:“不舒服......” 她的眼神蒙,脸颊的红被夜掩盖,但嗓音柔腻,仿佛可以掐出水来。 钟砚齐的气息打在凹凸有致的锁骨上,声音干涩,他问:“不舒服吗?” 然后便逗人似地张开口咬住一小块颈,细细地嘬,发出羞人的声响。 他弯曲着身子,单手解开白针织开衫。一片白花花晃在眼前,肌理上泛着人的粉,透过窗外的月光,在黑暗里也能被捕捉。钟砚齐一手推开碍事的罩,嘴径直向下去。 周锦的身体顿时反弓成虾子。她努力地,把头送到他嘴边。 钟砚齐匀着力,动作烈地发出“啧啧”声,像吃的孩童一样不知餍足。 她的尖瘙难耐,万千小虫在啃咬。周锦嘤咛着,哦声浸了似的:“......” 不知是告饶还是祈求,钟砚齐听得耳热起来,更加用力,时不时还以牙齿啮咬。 尖像是莓果,有些弹牙,被吃过之后就沾了晶亮的光,在月光渲染下更加惑人。 钟砚齐也被望纵着,裆处鼓起一个包,抵在周锦的大腿外侧。 周锦一只手进他的发丝,纾解自我般地,另一只手顺着探进去,刚好抓住硬的身。 她的经验已经极其丰富,对于抚他这件事驾轻就。五指合起来攥紧,让茎在手心里摩擦,最后动到前端,顺着冠状沟上去,再打磨头和马眼。 钟砚齐低哼了两声,很快便被进嗓子里。 他息着,薄的温热挑动的头,然后含混地说道:“这才多久没做,这么会?” 说着,惩罚着咬了一下翘立的果。 “嗯!”周锦含着下,呻声被自己克制。 “老师教得好。”她说着,手里更加卖力。 “钟老师”顺着她的房吻下去,舔着凸起的肋骨处。她纤瘦的身体掩盖不住,丈量不到几两。 “要多吃点了。”他喃喃说道。 周锦靠在沙发扶手上,因为之前绵的动作,整个人几乎是躺下的。乌黑的发丝铺在米沙发上,冲击极强。开衫里面是没有钢圈的罩,此时已被推至锁骨下方。她袒,昂头以虚晃的眼神望向天花板。 钟砚齐的手略带暴地扯下她的子,周锦条件反的想抬手拦下,被他捉住手腕。 “别动。”他偏头亲了一下她手腕内侧的血管,以牙齿微微一。 牛仔和内被尽数扔在地面上,无声无息地。 男人掰着周锦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大敞,在醉的夜中可以看见嘟嘟上挂着的晶莹水渍。 钟砚齐揩了一下,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就被沾染上腥咸的水。 周锦无措地望着他。 他哼笑一声,表情极尽乖张,本来习惯蹙起的眉峰此时略微扬起。钟砚齐伸出舌头,在周锦震惊的眼神中舔了一下手指。 他说:“你猜是什么味道的?” 周锦霎时红了脸,即便在黑暗里并不明显,但钟砚齐可以猜到,她必定是羞赧地垂下视线。 “你别这样,不干净。”她的声音都弱下来,显得不知所措。 钟砚齐调笑着说:“没有,很干净。” 他从未给周锦舔过下体,做出这种动作已经超出她的认知。 周锦赶紧把眼神挪向天花板,盯着一个点放空,仿佛这样就能忘记刚才的羞窘。 钟砚齐的手指进一片汪洋沼泽,勾软,搅一池水。她息着,随着指腹在点的按逐渐抬起。肌用力,股微微悬空。 周锦一只脚踩在沙发上,脚尖抓紧绒面的布料,另一只脚自然下垂,脚尖点地。 内涌起阵阵酸,快一波波冲撞大脑。 在情中,周锦逐渐失。 浪裹挟着身体,她悠游地腾空、翩跹。水涌出道,从四面八方而来挤着钟砚齐的两指。 他趁着周锦高,继续,强行把人带至愈发疯狂崩溃的极乐。 她尖叫一声,彻底出来。 吹过之后身体变得格外空虚,周锦摸索着身前男人的肌肤,手在他的肌腹肌上点火。 “做什么?”钟砚齐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低沉。 周锦迫切地想要被填,声音焦躁委屈起来:“不能摸吗?” 说着,她撑着软垫坐起来,倾身去吻他。 最近两个人很少接吻。此时两相撞,顿时如天雷勾地火,大有燎原之势。周锦含住钟砚齐的下,咬在齿间,留下浅浅齿痕。 他的嘴弹软如果冻,令她舍不得松开。两个人的舌头在试探中碰在一起,立刻纠起来,互相勾着舔。周锦甚至将小舌伸进他的嘴里,着地舔到上颚。 周锦的理智快被燃烧殆尽,只有残存的清醒告诉她,要占有钟砚齐。 她勾着男人的后颈,一用力就翻身跨坐在他的间,凸起的刚好嵌进柔软的口,凹下一个弧度。 钟砚齐没能抑制住,“嗯”地出声。 他的手掐上周锦的线,微微提起调整角度,然后头借着泛滥的水滑了进去。 牙磕在他脖子上,周锦努力忍受酸。 钟砚齐不等她适应,就开始缓缓动。他向上入,然后连拔出,到了头部只被堪堪含住时又重重进去。一来一回地,没几下周锦就夹紧腿,弓着吹了一波水。 甚至呻都没来得及溢出,就被干得失语了。 钟砚齐微眯眼睛,仿佛挑衅地问:“再来?” 周锦搂着他哼哼两声,然后点头:“好......” 她抛弃了羞和矜持,也顺从地出自己对他的渴望,直面汹涌望。 “那自己动。”男人的大掌拍了拍柔软的股,受到反弹到掌心的滑。 他不释手地了,见周锦没动作,又狠狠“啪”地打了一下。 “啊!”周锦小声惊叫,向后闪躲,不自觉夹紧体内的异物。 钟砚齐“嘶”地气,捏住她的,警告道:“赶快自己动。” 周锦只好委屈地提起身,然后坐下。茎一下就到底,顶在点上,酸袭来。 她完全打开了自我,“嗯啊”地叫着,半蹲在沙发上,揽住钟砚齐的颈项以保持着平衡。 “疼,好累......”上下动作很考验核心力量,周锦很快就受不住,没了力气。 她在钟砚齐耳边娇娇地唤着累。 “真没用。”他嘲笑她一句,然后上她的:“扭试试看。” “嗯嗯......”周锦跟着他说得扭动,受到头在甬道内打转,研磨着处。几下之后,就被刺地使劲缩紧。 小腹都在搐,她只好停下来缓口气。 这时钟砚齐却坏心地开始向上顶。他的茎漫无目的地快速,每一下都捅到最深,似乎要进窄小的胞。水顺着下来,滑不溜丢地连都快夹不住了。 水太多的话,钟砚齐的快反而被削减了一些。 他变了花样,掐着她的尖反复拧、,下体也愈发用力地钉进去。 钟砚齐早就发现了,每次周锦被暴地对待,都能地夹紧,攥地人发疼。他掌握了要领,于是每一次进入都直达花心。 周锦骑在男人身上,被颠地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茎一下下进深处。 “疼、疼!”涎水顺着嘴角出,蹭在钟砚齐的脖子上,周锦求饶:“慢一些......” 钟砚齐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反而想将眼前脆弱的女孩破坏。 她在毁天灭地的快中失控,一寸寸吃进他的,到达颠簸的高。 吹出来的体猝不及防地出,打钟砚齐的发,连地板上也汇聚了一小滩淋漓的汁水。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