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晔双手抱,觉得有趣。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这手段倒是狠辣。不过这样也好,我表姐的子也实在是温了些,才能让什么人都能骑在头上欺负着。” 说罢就差人做事去了。 舒清冉想了一想,觉得还是有必要找舅舅在帮自己一个忙。 “舅舅,三天前我娘去庙里祈福的时候,这个柳青也出去了,我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所以派了自己跟前的一个婢女一直跟着,但是这个婢女忽然就不见了,若是可以的话,希望舅舅能够帮我找找,不管是死是活,总能让我放下点心来。” “行,这事好说。” 舒清冉回到了自己的府邸,青瑶这几也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她与施佩情深厚,如今人不见了,她心里自然担心的不得了。 “我今见了舅和舅舅,他们会派人帮我去寻的,你也不要太过担心,这找不到也是件好事。” 青瑶点点头,只是这脸一点儿也没缓和。 她知道自己同施佩不过是个小小的婢女,这丢了就丢了,怎么会有人在意。 舒清冉叹了口气,又去了一趟萧氏那里,她知道萧氏还是不大愿意见自己的,于是只是去见了小松,了不少东西给她,吩咐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清楚了,相信当我舅已经同你说的很清楚了,这件事你必须烂在肚子里,对谁都不能提。只要你听话,自然会少不了你的好处。这几我娘这里你也盯紧了点,免得出什么事。” 小松哪里敢拒绝,颤巍巍地点着头。 临晚的时候官府突然来了人,说是府上丢的人已经找到了,舒清冉这边得到消息的时候,青瑶脸都是喜,舒清冉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官府送回来的人是谁,可是她也不能对青瑶直说,于是只好道:“许是施佩找到了,青瑶你赶紧过去看看。” 青瑶点头,连忙跑开。 舒丞相出去接官府的人,这毕竟是一朝的丞相,这官府的人说话也客气几分,笑着问道:“丞相大人,您瞧瞧这个人,是不是你府上丢的那名西席?” 舒丞相看过去,这领头的人身后带着一个整张脸已经肿的看不出来长相的人,被两个人架着,连自己走路的能力都没有了。 这舒丞相对这位西席并不是很悉,一时间竟然没认出来。 但是他身边的芸姨娘一眼就认出来了,并且到心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青怎么会被人打成了这样? 会不会是因为欺负了萧氏,萧氏的舅母给她出去,所以找人打成了这样? 这也能解释这几萧氏为何情绪如此低落。 一想到这里,芸姨娘心里的喜在脸上渐渐放大。 “这……这是柳西席?”舒丞相不确定道。 这送人过来的人也不认识,道:“这得问丞相你啊,这毕竟是你们相府的人,我们又怎么认识。” 芸姨娘悄悄移到丞相身边,低语道:“应当是柳先生,他手上的那个玉扳指,是我送的见面礼,我还认得。” “可是这……这人怎么变成这样了?”舒丞相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人就是柳青。 芸姨娘冷笑一声,道:“估摸着是做了什么事情,所以被人打了吧。说到底他都是府里的西席,咱们也不能置之不理,不如先找个大夫给柳西席看一看,等到他好点的时候再问问他到底怎么了。” 舒丞相叹了口气,仿佛不忍直视似的,朝着身边人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把人给抬到屋子里去。 又叫人去请大夫。 青瑶躲在一旁看着,看到送回来的人并不是施佩,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一路失神地回到舒清冉那儿。 舒清冉看着青瑶这样,也心疼的,让她一个人先回房间好好休息,留绿萝一个人在这伺候就好。 青瑶也没推辞,她现在就想回到房间好好大哭一场。 “绿萝,你说说,我派施佩去跟着柳青这件事是不是做错了?”舒清冉失落道。 相处的子虽然不长,可是施佩这个人做事向来是知分寸的,手脚也勤快。 “主子派奴才去办事,并没有什么错,如果奴才因为这个出了什么事,也只能说是她命不好,不关主子的事。”绿萝道。 舒清冉觉得这话听着很别扭,但也说不出哪的别扭。 “罢了,既然回来的不是施佩,那应当就是柳西席了。失踪了那么久才回来,于情于理我也应当过去看看才是。你替我去一趟兰荷居,跟小松说一声,让她机灵这点儿,别把这件事情告诉我母亲。” “是。” …… 柳青住的偏院里第一次这么热闹,丞相,芸姨娘,舒清漪,还有舒清安也在这里,舒清冉赶到的时候一堆人围在边,请来的大夫替柳青诊着脉,从脸上来看,很明显柳青的情况并不大好。 “丞相大人,这位先生受的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但是有两处比较严重的地方,第一是先生的右手,基本上已经全废了,以后这只手怕是动不了了,还有先生这嗓子,被人灌了药进去,以后说不了话了。” 舒丞相一听,脸的都是不可置信,但是没有多少伤。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下手竟然如此狠毒!” 这又是说不了话又是废了手的,可不就是让柳青没法说出什么事情吗? 看来是和萧氏撇不了什么关系了。 “呀,柳先生是个读书人,这手要是废了,岂不是以后都写不了字了?”芸姨娘惊讶道。 大夫点点头,叹息声里的都是遗憾。 舒清冉心底什么觉都没有,所以处于冷眼旁观的状态,而舒清漪,这个男人出尔反尔毁了自己和姨娘的计划,舒清漪恨不得他去死才好。 既然大夫都已经来看过了,屋子的人该散也就散了。 这几萧氏情绪不大好,舒丞相本来想着今晚过去看看她的,可是芸姨娘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他给留了下来,一番温存之后,芸姨娘趴在了舒丞相的身上,软声道:“今个柳西席变成这样,相爷心里可有什么想法儿?” 舒丞相有些累坏了,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道:“我能有什么想法?只是柳西席变成这样,这以后也教不了小五小六了,估摸着过些子还要给她们重新请个西席。”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