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娟啰啰嗦嗦的说着,林敬松则是耐心的听,到最后他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跟王晓娟好的那个寡妇,一嫁丈夫去了,跟着第二嫁现在也不好,丈夫得了重病丧失了劳动能力,身边两个娃娃还得上学,所以王晓娟想把人介绍到林敬松这边干活。 林敬松估摸着,她俩能在一起好着,估计就是都背上了命硬克人的闲言碎语,俩人又都各自不嫌弃,就关系好了起来。 “可以来干个试试,不过我这边也不是扶贫的,我虽然不信,但也不养白吃白喝不干活的人。”林敬松给她说了个底线。 林敬松虽然也同情那个女人的遭遇,不过人生而都有各种不幸,若不是非得别人帮助才能活下去之外,那种还有劳动能力的人天天哭天抹泪抱怨老天不公、却不努力改变自己努力生活的人,林敬松一向是最讨厌的。 “那你放心,我那妹子不是个心思多的人,就是他们家没地,几年都没下地侍了,到时候估计得过来悉两天。”王晓娟说着。 这个林敬松到时不在意,王晓娟之前也不大会干农活儿,可她肯用心、又愿意下力气,现在她那片地整治得比赵岩跟王贵的都好。 见林敬松同意,王晓娟当即就给她打了电话。 王晓娟用的劣质手机通话简直都不用开免提的,自带大喇叭,林敬松站 两米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电话那边喜出望外的一声:“真的?我马上就上去!” 挂了电话,王晓娟一看林敬松这就是坐着儿等她上来的架势,便细细的给林敬松讲她。 她叫周兰花,就是山下村子的人,早年间父母开的一家种子铺生意不错,她出嫁前子过得比平常人都好,可嫁后第三年,父母出去进货的时候被车着了,双双去世。 苦难的子这才是开头,她家里还有个弟弟正在上初中,双亲去了,她这个亲姐姐只能把弟弟养在身边。 可她不懂经营,村里又新开了一家种子铺,子就艰难了,跟着两年后生意破落,只能打置了门面房,用卖房的钱供弟弟上高中,丈夫也是在给他和自家儿子赚学费的时候,工地上失足摔死。 过了两年,她有嫁了个跑了媳妇的老汉,可这老汉身体不好,结了婚生罢了小女儿更是糟糕,再加上弟弟又在上大学,只能到处找工作,可是跟王晓娟一样,她找起工作来也相当艰难。 这次,她攀着王晓娟央求她介绍过来,也是刚被上一任老板给辞退,着实没办法了,念着林敬松名声好,就碰碰运气,没想到竟然还真成了! 山下修了路,周兰花不过半小时就骑着车直奔过来。 林敬松看她第一眼,就觉她肯定差不了!她跟王晓娟一样,属于看着就勤快的类型,虽说身上穿得落伍又朴素,可浑身衣裳洗得发白,穿着也是板正的,头发剪成齐耳的,收拾得妥帖极了,一看就是个利索人。 跟王晓娟的待遇差不多,林敬松给周兰花说明白了,她哪敢有意见啊,现在能找到个工作都是万幸。 接着林敬松又把她安排到山上,让她去看管池塘,明天一早,之前预订的鸭鹅就会送上来,到时候她的工作就是管着那些。 最后,又给周兰花指了桃花岭下面的几个新盖起来的棚子,让她自己挑选个歇脚的地方,不过估计她也跟王晓娟差不多,因为她身上也有一家子要时时关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推下基友的种田文,么么哒~ 《八零恶毒女配洗白常》梦廊雨 李娇娇死了,死后她才发现自己是一本书中的恶毒女配,而林静则是被上天眷顾的锦鲤小福宝。 然而,她的大哥拉了林静一下胳膊,结果被人生生将双手打断。 她的二哥和林静开了个玩笑,结果被人抓进了,以氓罪判处死刑。 而她不过说了林静一句她的衣服丑,便被人设计,嫁给一个小混混,最后被人生生待而死 重活一世,李娇娇表示,自己绝对要跟林静那个害人死磕到底。 李娇娇拉出了想过去救人的大哥,任由着林静跌入水沟,生生地摔断了一条腿。 李娇娇阻止自己二哥说笑话哄林静开心,任由着林静在大庭广众之下嚎啕大哭,在县领导面前丢了大脸。 李娇娇:“我说错了,你不是衣服丑,你是人丑心坏,衣服比你干净多了。” 林静气得浑身发抖:“李娇娇,你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 李娇娇翻了个白眼:“谢谢您了,我觉得我的恶毒配不上你的夸奖,我可以更恶毒些。” 李家大哥二哥看着自家娇娇软软的妹妹朝着彪悍女的道路一路狂奔绝尘而出,留下绝望的呐喊。 “妹妹,你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第133章 林敬松猜得果真是没错,周兰花跟王晓娟一样,每中午一起回去,她们俩轮骑自家的车子中午跑来回,多少也省点儿油钱。 王晓娟是要回去看着她俩闺女,而周兰花则是不放心她那个卧病在的丈夫。 跟周兰花商量罢,她立马就开始跟着王晓娟问东问西悉环境,林敬松看有人带着她自己也就不多费口舌了,正准备拎着牛回去,突然想到了之前他还找村长说起招工的事儿,便把牛暂且放下,晃晃悠悠的往村长家去。 村长正在家收拾刚薅出来的花生,见林敬松来了递给他一颗花生藤,上面是青绿的花生茎叶,下面咋是还沾着土的花生和须须。 林敬松也没客气,拽着花生往嘴里填,别说,刚薅出来的花生就是,即便是长成了的也都是一吃一嘴的水分,还带着点儿甘甜的回稍儿。 吃着花生,林敬松就跟村长提起来来意:“上次托你去山下问招工的事儿怎么说了?” 村长咂了两下舌头,道:“有些为难,倒是有几个想过来做工的,但我这在山上都听说他们干活水平一般的,就寻思着小兄弟你种得东西价钱贵,怕不用心的人造成经济损失,就自作主张没让过来。” 问明白了还没找着人,林敬松便说起了王晓娟举荐过来的周兰花。 村长听了咂摸着嘴,道:“她也是个苦命人,你这要是不嫌弃她命硬的话,倒是个干活的好手,主要是我这帮你招工的,总得面面俱到不是么!” 听了这话,林敬松才突然明白起来,原来自己给村长找了多大的麻烦!就他自己惯常懒散的子,要是搁在他身上,肯定就是传个话,让有意愿的人自己上山找人面试就得了。 没想到村长倒是个心细的,居然还得自己在之前严格的滤查一边。 村长呢,他自打被刘二伯点醒了之后,就紧紧跟着林敬松的小步子走,还要想尽办法的帮他发展生意,只要他好了,整个枣庄才会好起来。 于是,在这般驱动之下,村长给林敬松办个事儿,不妥妥贴贴的办好简直就对不起他肩膀上担的这个职位! 要是搁在周兰花还没来之前,林敬松肯定会告诉村长可以适当放宽一点儿标准,但现在她来了就没有那么大的劳动力缺口,林敬松便谢了几声村长,意思就是按着他现有的去做就可以了。 从村长家出来,林敬松路过翠山取了刚才放置的牛,抬头就看见王晓娟正带着周兰花山跑着悉环境。 林几个拎着牛慢的往家走。 他刚才特意没带着牛过去,倒不是小气,不舍得给村长送那么点儿牛,主要是村长好歹也帮着他找了两个工,要是只给瓶牛多少有点显寒酸。 林敬松是准备等这批买进的鸭鹅鱼长得差不多,给村长家拎一份去,当然也少不了一直照顾着他的刘二伯家。 不过最近刘二伯的孙子要动手术了,两个老人也紧张孩子,已经在羊城待了一周多的时间,林敬松估摸着孩子手术已经差不多了,正在养身体,他们儿子儿媳都有工作要忙,看样子他们两老暂时是回不来了。 听说是好事,孩子之前身体一直就不好,病痛一直憋着,现在发出来了又动了手术摘除,估计养好就基本上没啥事儿了。 接着,林敬松又想到了自家的花生之类杂七杂八地里快成的东西,他准备喊着赵岩三人最近有空看着哪个成可以收了就慢慢收。 这么一边走路,一边想事情,一直走到家门口林敬松才突然发现:竟然自己走得这么快啊。 林敬松到家时,大王还没个踪影,林敬松也不着急 ,他打开电脑处理邮件,这一周他都在忙着建新的棚子,没顾得上邮箱,这会儿打开里面不少邮件弹了出来。 多是他之前联系的米国那边的农学家,接着还有奥莉薇大姐,她直言说是上次给他们寄过去的酪和果酱全部快吃完了,他们也不好意思再白接林敬松的,想问问价钱卖一些回去。 这一问,倒是把林敬松问住了。 主要是他这边牛价钱贵,酪这东西是从体牛当中提取固态营养,说是一声汲取华也不为过,十斤的也差不多只能出一两斤的酪,那么一来,他的酪价钱可不便宜。 再一个是,林敬松是将奥莉薇大姐当朋友看待的,送朋友些吃食林敬松一项认为是小事儿,最后纠结半晌,还是准备不讲价钱了,那么一点儿钱,伤情! 没错!现在林敬松是真的飘了,千儿八百的钱对他来讲就是雨。 主要是他现在进项太多了。 卖西瓜一夏天就卖出去二百多万,盖房子盖棚子之类的也不过是只花了不到一百万块钱,平常在家吃喝都用不着花钱,一些必须的零零碎碎物件儿即便是捡好的买,每月也不过是万把块钱的花销。 再加上他现在每月牛的产出都能有十多万,再加上青菜的产出一共每月进项就有十二万之多,而地里花生芝麻之类的作物刘东也在盯着,估计下来就能被他抢着签走,这样的话月底又是新一大进项。 林敬松花钱花到现在,除去建筑之类一劳永逸的花销,到现在手里还有一百来万。 而欠银行的钱,他外债签的时间长,每年年底还上个三十万就可以,基本上就不用心。 林敬松正琢磨着是赶着早点儿把欠银行的钱给还了,还是每年还一点儿,慢慢等到十七年时间过去按部就班的还完? 这个纠结着,大王回来了,它看见坐在屋里发呆的林敬松,小心翼翼的绕过大门,眼睛看到了屋檐下面的一盆香的。 这肯定是煮过了的,特别的香甜! 大王对它本没有一点儿抵抗力,迈着高昂的猫步就走了过去,接着它的大脑袋就不负傲气,低着脖子吧唧吧唧舔吃得快。 林敬松回完了奥莉薇的邮件,听见悉得水声,嘴角一勾,大王果真还是跟以往一样的喜喝,估计这次也是差不多,等喝了他的牛,心里对他的气就能消得七七八八了,自己再给它后背,肯定又是大解放。 放宽心了得林敬松接着又给林觅回邮件,他收到了林觅送的机器又能顺利投入使用,于情于理都要发邮件过去表示一些谢。 可惜这次林敬松看错了大王,它吃完了牛就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哪里去了,要不是看着地上被四溅出来的牛痕迹和空空如也的盆,就好像没回来过呢。 心大的林敬松仍是没在意,接着他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他得研究一下养鱼的事宜。 他这边就没一个懂这方面知识的,要是稍微错点儿事就很可能导致他三五千打了水漂,虽然他现在不差钱,可这么糟蹋还是使不得的。 林敬松在晚上搜集了点儿相关知识,同时还做着笔记,把必要的知识点都记下来,回头教给周兰花。 就这么对着电脑一看,就到了傍晚天暗淡下来。 林敬松起身去做晚饭,结果还没发现大王回家,这一下课纳闷儿了,自打那次下雨大王住进了他的内室之后,它有事没事儿就喜带着院子里趴着睡懒觉。 即便是打猎也会赶着傍晚天还没黑之前回来,没想到这次大王竟然拖到了这么晚。 把饭焖上,要炒的菜准备好,林敬松拿着两块给院 子里拴着的两只黄鼠喂晚饭,现在它们俩心里可都清清楚楚林敬松才是它们的衣食父母,明的再没对林敬松龇过牙,有时还会躺平在地上对着林敬松肚皮。 两只黄鼠也都很能看的清,反正那位老大都对这个人类没脾气了,这个人类肯定是超一的厉害。 于是,今天整个白天都没到大王的林敬松,傍晚在它不在家的时候着了两只黄鼠。 它们肚皮软乎乎的、茸茸的,别提手多好了,而且它们体温偏高,肚子摸起来也温温热热的,等到冬天肯定是个极好的暖手宝。 了两只黄鼠,林敬松才发现最大的这只是个雄的,而另外的则是雌,看它俩平里恩恩,估计就是一对儿黄鼠夫。 两只黄鼠躺平在地,虽说一开始被有些不安心,但后面全身心的放松下来……还舒服的,它们可算是知道那位山老大为何这么喜被这个人类了,竟然这般舒坦! 过去了茸茸手瘾的林敬松终于足了,闻着锅里的饭香味飘出来,估摸着也到了炒菜的时候,便飘飘洒走人。 两只黄鼠被得舒坦极了,半眯着的眼睁开还冲着林敬松背影叫两声,声音里那叫一个不舍啊! 林敬松肚子炒了菜,吃了饭,坐在院子里消食。 入秋以来,晚上的天气一直很好,林敬松躺在摇椅上乘凉,一边等着大王回来。 虽说今一有两只黄鼠在,可到底是没有大王那种扎实的手,林敬松还是想念它了。 只可惜,大王怕自己也被林敬松刮了胡子,吃喝足的它一直在外面浪了半夜才回到院子里,而那个时候,林敬松已经睡得很沉了。 踩着有些黯淡了的月辉到家,大王抖擞抖擞神,原本也在睡着的黄鼠夫俩瞬间就汗直立,立马从梦中醒来,跟猫见了耗子似的,比以往都要怂大王。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