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在淋浴间外,透过着水雾朦胧的玻璃,用砰砰直掉的眼神凝视对面身影。渐渐的,封玄青觉得有些冷,子上的泡沫化作白体,一滴一滴垂落。 “怎么站这儿愣神呢?”沉吝冲洗干净后出来,表情自然得仿佛那个把人用完了就推出去的人并非自己。 “嗯?”封玄青眨巴着那双在雾包围下显得格外清澈的深褐眼眸。 浴室白的顶灯从他头灯不远处打下来,热汽盘旋在发上,氤氲着柔和的光晕。 沉吝缓缓走近,手指拂上他修长的脖颈,顺着不停滑动的喉结向下,落入盛了一小汪积水的锁骨窝。指尖淌出温热,封玄青如同风雪中的旅人突然触到一丝温暖,难耐地颤了颤。水珠从纤长的睫尖抖落,如泪水滴在沉吝手背。 封玄青一言不发,只是站在原地轻轻地看着她,气息应和着剧烈的心跳声,洒在她的额间。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微微弯下身子,将脸凑近。 就当他准备吻上眼前水润鲜红的,沉吝却推开他。 “脏兮兮的...”她目光浏览着眼前沾滑腻肥皂残渍的,提了提眉稍,“去洗面池里洗干净。” 封玄青正要走进淋浴间的脚步停下,转向内嵌洗面池的琉璃洗漱台,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疑惑的表情。 怎么用洗面池...?! 沉吝的眼里闪过恶趣味,朝透明琉璃台扬起下巴。 “上去。趴着洗。” 封玄青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自己撅着股趴在台上洗子的画面,这位铁血硬汉立时慌了神,脸羞红地哀求着:“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不要?”沉吝将眉角高高扬起,“那就别想要我碰你。” “二小姐...太坏了。” “快点,不然我出去啦。” 封玄青极不情愿地加快动作,爬上盥洗台。为了将一对肿大的子放进相对狭小的洗面池,他只能尽量分开双腿,提着,低低地伏下膛。 “嗯哼…别走…” 立的头碰到冰凉的瓷盆,他打了个冷颤,绯红的眼尾垂着,不敢看镜子里姿态不堪入目的自己。 沉吝过来,贴心地帮他拧开了水龙头。 “啊啊啊!好凉!…怎么是冷水?” 台面狭窄,封玄青无处闪避,只能徒劳般地摇晃着肢往后坐。的股在沉吝面前摆动,与其说是在抗拒,不如说是种勾引。 “冰敷…消肿呀。”沉吝目光从股移向在瓷盆上方的巨,催促地拍了拍他在掌下收紧的股,“看着镜子洗。” 像本能地执行命令似的,浴室里顿时响起水声。 “呜啊…好冷…” 封玄青靠着自己稳健的核心维持平衡,一只手撑在台面上,另一只手伸进盆里,掬起水往自己上泼。 他咬着,羞怯地抬头,立刻被镜子里靡的景象扰了呼。 镜子里,男人千锤百炼锻造出的身躯像条等待的狗一般样跪趴着,健硕的肌线条没有将羞的氛围削减分毫,反而让体看起来更加肥美,充了惑力。 两只圆鼓鼓的大向下垂成水滴状,头被冻得内缩在晕里,痛的正在一遍一遍接受冷水的洗礼,变得更红了。的肌理在水中微微发亮,投在镜子里,给轮廓清晰的五官映上情的光彩。 封玄青闭了闭眼,才敢直视镜子里自己的脸。冰冷,脸颊却是滚烫,橄榄皮肤已是红一片,连耳朵尖儿都是粉的。星眸里盈水雾,不知是泪水还是蒸汽,挂在眼尾摇摇坠。 视线不好意思地飘忽了一瞬,却在两颗坠成八字的大中间,瞟见自己紫的、对着镜子翘直得出鲜红铃口的头。 他脊背绷紧,嘴颤抖着气,濡的哈气把镜面出一小块朦胧,很快被自加热的镜面驱散。 “啊哈…好…” 一只洁白如玉且修长有力的手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绕过弯,轻轻握住那淋沐浴和水的。 封玄青情不自地开始动肢,让在沉吝掌心来回穿梭。 “洗干净了?一会儿我可要检查的。”沉吝不着急动作,在他身后轻笑。 “唔…好…你动一动…嗯呃…太冷了…” 封玄青闷哼地抬起下颌,手上继续水清洗,分开的大腿微微颤抖。无辜的像遭受了待似得又痛又麻,可是他无法抗拒沉吝带来的悸动,咬牙看着镜子,一边将向后撅,一边挫洗自己前残存的滑腻。 沉吝掌心的已经膨到极致,青筋凸起,身烫得连周围的水都是热的。她忽然从后面环住他瘦的蜂,将人抱起。 电光火石之间,刚刚还陷在上下冰火两重天中的Omega已经被抵到坚硬的瓷砖上。封玄青觉后背被撞得发麻,贴着瓷砖往下滑,下意识地将一双健壮的长腿盘在沉吝间。 沉吝见他如此主动,啄了啄眼前丰润的瓣,问:“抱紧了吗?” “嗯…”封玄青双手双脚都牢牢锁在她身后,莹润的子贴在她前,挪了挪股,自己把头送进口,“我…” 沉吝重重地,双手掐在他间,将淋淋的整入。 “啊…还要…!死我了啊啊!” 封玄青如同一叶漂泊无定的小舟,恍惚间被的漩涡卷入,完全沉浸在从天而降的快里。上半身无助地依在瓷砖上,随着干的节奏前后晃动,子打秋千一样来去,在两人之间拍出“啪啪”的声响。 “呜呜…不行了…唔啊啊啊!再,还要…再深一点!咿啊啊…深一点…”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后脑顶在墙上,发出脆弱而挣扎的呜咽。生理反应没有饶过这个直白坦率的Omega,铃口的粘一波接着一波出来,把沉吝的发得完全透,还有许多在烈的中,顺着抖动的囊溅落在地。 “呜呜…再快点…给我…深一些…呀啊!就算怀上了…也没关系…啊啊啊!要高了!” 封玄青被梦寐以求的快折磨得忘乎所以,眼里全是对面镜子里自己挨的表情,儿没注意自己说了些什么。 “娃。” 沉吝扬起巴掌,一下子到他丰足的瓣。 “货。” 清脆而刺耳。 封玄青得连舌头都出外,死死盯着自己被狠狠干的饥渴模样,在颠簸中用力夹紧双腿。 沉吝看得呼一窒,十指死死钳住他的侧,将人抵在瓷砖墙上,如同捕猎成功的狮子般,将猎物狠狠制在自己掌中。她迅疾勇猛地动,一寸一寸将硕圆的头入心。 “给我!啊啊…干,干死我…受不了了!呜啊啊啊!磨到头了,好喜…” 黏的发丝甩打前额,心带来的快劈开铃口,顺着神经末梢蔓延而上。封玄青快被气势如虹的Alpha废了,褐瞳孔离,双腿力地伸开,脚趾蜷缩,在半空中无力地蹬动着。 当沉吝低哼着释放完毕,从他身上离时,他掀着睁不开的眼皮,透过薄薄水雾,对上镜子里自己红半硬的,和从敞开的腿心股股飙出的粘稠白。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