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霍霍你真的特别坏,不仅亲人家,亲着亲着还动手动脚的,随便拉着我的裙边一扯,就直接把我身上那件很贵的白裙子给撕坏了,刺啦一声,裙子就破破烂烂的挂在我身上,你不知道,梦里面的香香可是都吓坏了,人家想推开你,却本推不动,反而只能任你这个不折不扣的大,为所为……人家躲不开,然后你还,还把手伸进人家内衣里面抓,摸的……” 另一边的霍甚笙沉默不语,身体却越发热燥起来,呼也很快便控制不住频率,尤其下某大物,也不争气的支楞楞翘了起来。 他不耐的扯松衬衣领口,有几次都想挂断语音,只是长指将将要点到屏幕上,又是十分不舍语音那头的吴侬软语,又甜又腻,直接从耳朵里直往心窝里窜,窜的他心头砰砰跳。 只能在心中告诉自己,千金一诺,既然答应了儿媳妇要听完,自然就得坚持下去才是,虽然这个原因连他自己也不见得相信,不过找个幌子来强下心中的波澜起伏…… 想了想他找来了耳机,尽管书房是地,可儿媳妇在讲这样略带羞的话,或许是害怕此时会有人推门而进撞破窘事,或许是想离她这甜软娇嗲的声音更近一些,竟生生多出几分做贼心虚之…… 霍甚笙戴上耳机,听着耳机里的女声娇羞甜美,好像近在咫尺的,吐吐的,勾的人好不心难耐。 “人家记得梦里面,大霍霍的手特别热,还特别大,特别用力,特别用力地人家的部,还说什么人家的部好大好软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什么的……嘴上说握不过来,可,可真的的人家觉得口又涨又疼的,大霍霍讨厌死了,人家的部都要被你坏了,人家急的不行,想求你轻一点,再轻一点……” “可是啊,大霍霍好坏好坏的,特别坏心眼的,讨厌死了,听到我求你,你却捏的更用力了,把它们成各种奇奇怪怪的形状,也不管人家舒服不舒服,嘴里还说着什么奇怪的话,说什么香香的大子,就像小白兔一样又白又软的,好有弹,好好摸的……大霍霍还好会狡辩的说,说你这样是在帮人家,帮人家把大子的更大更一点……” 楚凝香说话的声音越发妩媚婉转,媚得几乎可以掐的出水来,好像是口干舌燥地咽了一下口水,还有几声难耐的息嘤咛夹杂其中。 “然后大霍霍还扯坏了人家的内衣,说什么香香的小白兔大儿,一直颤颤巍巍的,跳个不停,这小白兔蹦蹦跳跳的,是不是在故意引你的注意……还说小白兔这下可是得逞了,香香的大子又白又,还特别可,不仅让人不释手,更想亲一亲舔一舔……人家还以为你在开玩笑,然后没想到大霍霍你还真的捧着人家的部,就想往你自己的嘴里了……” “人家怎么躲,都没有用的……大霍霍你不只是亲,还特别用力的舔,还咬了好几口,跟小狗似的……好像把人家小半个部都给进嘴里了,好像连咂舌头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你还使坏去人家的小尖儿,用舌头弹过来,拨过去的,还用牙齿去咬……坏死了,人家那里都被你给啃肿了,还被你舔的漉漉的,都好难受的,又什么都躲不开……”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香香整个人也变得好奇怪,虽然现在知道是做梦啦,可梦里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觉好真实的说,人家被你得浑身软的不行,又酥又麻的……这时候还有有一个特别烫,特别硬的东西顶在人家大腿上,人家好害怕的,差点都要急哭了,把手放在大霍霍膛上,想把你给推开,结果真的一点力都使不上,好无助,好害怕的……那个东西还越来越烫,越来越硬的,硌得人家好不舒服……” 听到对面传来细微却急促的呼声,楚凝香心下得意,刻意在自己的呼间,也跟着带上几分难耐的息不定,声音也几乎是细若蚊蝇,却还是保证对方能听得清楚: “然后大霍霍还倒打一耙,叫我那什么,就跟人家看过的那男主角说话一样,就,就是叫人家什么香香小货,说小货是不是想摸你的肌,腹肌……然后你还把手,把手伸进人家的内里摸……摸人家的腿心,手指头还想往那,那很隐秘的地方挤……得人家当时就想夹紧双腿,还,还好奇怪的,有种想上洗手间的冲动,总之很不舒服的……” “人家当时还求大霍霍,说求你不要摸那里,人家想去洗手间,可大霍霍你不仅不让,还哈哈大笑,笑的特别厉害,特别鲁的说,说什么才吃了几口,几口小货的大子,小货的头就翘起来了,还说什么香香简直是,简直是天生的小货,这话现在听听,真的好过分啊,也太坏了吧……大坏蛋,嘛!人家说不是,小货这么难听的,人家才不是呢!” “大霍霍却说,说你才摸了人家几下,不过又吃了几口子,香香下面的……下面的小就了这么多水水,小……小是不是里面也得出奇,要不怎么会,怎么会水的好多好多?还的止也止不住,那水儿泛滥成灾,都把人家的小内给浸得透了,哒哒的好像都能拧出水来……那话说的好骨,好下的,听的人家又窘迫,又好气愤的,想着人家的大霍霍怎么能这样无,下……” 楚凝香一股脑说完,好像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忙捂着嘴巴,说话瓮声瓮气的,带着小心翼翼:“诶,大霍霍,你不要生气,我不是说你哦,人家是说梦中的那个大霍霍下啦……喂,大霍霍你在听吗?霍霍大宝贝你还在吗?是不是觉得人家在讲自己的梦境,特别乏味,特别没有意思,然后闷得睡着了吧?” 霍甚笙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平板电脑,儿媳妇那怯懦却骨的青涩描述,莫名让他有了非常强烈的代入…… 她一口一个你字,又一口一个大霍霍的,竟让他凭空有了错觉,仿若自己真的化身成她梦中那个,口话举止鲁的下禽兽。 正肆无忌惮地欺负着娇软软可的儿媳妇,把她按倒在上,健壮的臂膀牢牢的锢着这只小兔子,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又是如何的为所为…… 他面讪讪,看了一眼下拔地而起的大东西,肿难忍憋到几爆炸,这一身火烧的如火如荼,隐约有燎原之势。 霍甚笙深深了一口气,听着她的细细吐气息,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梦里的儿媳妇,这时应该不复以往的端正秀丽,正含羞带怯地螓首低垂。 那双漂亮的杏眸里一定会水汪汪的,水光潋滟地泛着离的水雾,双颊绯红,丽多姿若云蒸霞蔚,媚眼如丝的苦苦哀求着不要,嘴里说着害怕,身体可能却是十分享受的…… 他不由地晃了晃脑袋,强行将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给紧急刹车,不!这太荒唐了! 竟,竟对自己去世儿子的新婚子,产生了辱的生理反应,实在是天理不容!与禽兽行径又何异? 在极力谴责自己的同时,可霍甚笙心里潜藏的一个小小角落,似乎又隐隐因为公公儿媳这样的伦理断,似乎产生了奇异的难言快蒸腾而上,下支起的动静更是怎么也不下去…… 霍甚笙清了清嗓子,干咳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他现在已经能练地模仿霍忆生的口吻,连轻佻的语言风格也学到一二,磁的声音带着几分情灼烧的喑哑: “大霍霍没有睡着,这不是在静静听我的香香小宝贝说话吗?刚刚香香说不许我打断你,大霍霍又怎么敢呢?现在把老婆娶回来了,自然就该是不折不扣的老婆奴,现实的大霍霍,和香香梦里的可不一样,很听话的,老婆说不许打断,大霍霍可不敢不听的……”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