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芜的身上吻痕斑驳,就像是点缀于绵软油上的草莓,一双潋着水光的眼眸明亮,含着勾人而不自知的意。 “让我再亲一亲。” 顾言泽低下头,一手扶着她的后颈,一手勾住她的,阻止了她无力的下滑。 含糊暧昧的呜咽被水声掩盖,他轻柔地捋开了贴在她脸颊上的发,眼睫颤抖着,好似洒下了一片晶莹的水珠,滴落在她的眉眼间。 “阿芜……我好你……” 察觉到他的手又探入她的腿间,她只能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腕,在水间拼命躲开他的吻,着气道: “不能再……啊……” “没关系的,再来一次好不好,学姐?” 他黏糊糊地咬住了她的耳垂,含着那点软又咬又舔。被她阻止了的手又上行到她的口,在温热的水中捏着那一点茱萸,轻轻捻动。 “好不好?姐姐?” “看来——”在她身体猛地绷紧的一瞬间,顾言泽就发出了一声轻笑,“阿芜是喜被叫姐姐的。” “唔……顾言泽,不要再了……” 她并非不快乐,正相反,这份快实在太过,甚至已经到了能够让她渐渐失去理智的地步。她害怕,害怕自己就此沉沦其中。 顾言泽向来是以她的想法为重,从不强迫她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了。 可这次,他却并没有停下,反而刻意顺着她柔软的腹缓慢地抚摸着下移,直到触到了隐藏在幽处的珍珠。 “对不起,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不想停下来。” 他说这话时,尾音微微上挑,与其说是道歉,反而更像是撒娇,言语间毫无愧疚。 早该发现的,他出来都不是一只乖顺的羔羊。每当在亲热的时候,他都会紧握住她的手腕,纠着她的舌尖越吻越深,同时将她整个人都入怀中,几乎不留一丝一毫的隙。 唐时芜之前就明白的,顾言泽擅长引。 像是天然的猎手,他并不需要主动出击,也能将猎物引入陷阱。 大多时候,他都愿意保持柔软,迁就着她,甚至无条件地宠着她。可在捕猎时,他就会显出强势的一面,热衷于以绝对的控制占有她。 等到被握着转了个方向,他陡然进入了她。 她咬着,随着他的动作而向前扑去,又被间的手臂拉回。原本只进入了一半的器,噗嗤一声便整没入。 唐时芜只觉自己好像突然被打开的花苞,下身酸涩中带着一点深入骨髓的,甚至隐隐觉到不受控的意。 “阿芜,你还好吗?” 她那里太小了,顾言泽有些担心,侧过头问道。 她眉眼意朦胧,笼着水汽的眼底是茫,开口时,粉的舌尖在瓣间若隐若现,好半天才在息中凝出一句话: “好撑……” 仿佛大雪枝,劈啪一声,他的理智全然崩裂。 着她的力气逐渐加大,身下的动作更是烈,她柔软的随着他越来越重的撞击而通红,轻柔的水拂过那片红印,让她到一丝酥麻的同时,甚至不自觉合起了他。 “唔,真的好喜你啊……哈啊……” 他一边叹着,吻也顺着她的脊背向下。到后来,甚至情不自落下泪来。 她是他的,只属于他。 这样的认知使他兴奋,好像过往的那些患得患失全部都得到了治愈。 他扶着她的使她再次面对着他,便伸手挤出了一些沐浴往她的身上抹去,“阿芜,我替你洗一洗吧?” 她是真的累极,即便想要抗拒,也只能无力地推两下他的肩膀。最后还是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将她身上摸了个遍。 “你……给你自己洗一洗吧。” 唐时芜目光不敢去看,只能弱弱地说出这么一句。可谁知顾言泽并没有反驳,只是一把将她抱起。为了稳住身体,她下意识地抬腿勾住了他的,手臂也上了他的肩背。 他身下那茎依旧硬着,像是一柄利刃,带着披荆斩棘的力与热,借着她的攀附,毫不犹豫地再次顶了进去。 “唔!你还来?” “姐姐的身上有沐浴,让我蹭一点,我不就也洗了?” 他滚烫的脸颊贴着她的耳朵,轻柔的吻顺着下颌蜿蜒到脖颈,声音中是恶作剧得逞的愉悦,“而且,我还想要。” 明明后面这句才是真话! 与温柔的吻相反的,他动肢的力气丝毫不弱,在水中,拍打声甚至因为溅起水渍而被放大,唐时芜气极,刚扭动两下,握住她窝的手掌就加大了力气。 “就这一次。” 顾言泽忍住溢到边的呻,哄着她。 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唐时芜再忍不住,借着水声的掩盖,出了断断续续的呻。 娇弱的花朵总是这样的,只能颤巍巍地承受着催它的雨疏风骤。 那茎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硬,户的小珍珠在撞击中也充血立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让她下意识地叫出声来: “快停下,我,我要——” 他并没有停,反而更深更狠地了进去。 “阿芜,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顾言泽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就这么缩在边,脑袋凑过去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后背。若是平时,唐时芜一定心软到不行,当场就把他抱进怀里了。 可是刚刚…… “那样是正常的,阿芜你不要害羞啊……” “你还说!” 她愤愤地转过身,眼角面中都是一片绯红,抿着委屈道:“我都说了让你停下来了,你还故意顶进去。” 刚刚那场情事中,伴随着铺天盖地快而来的,是几乎控制不住的意。她害怕地叫停,顾言泽却不听,当他受到大腿处一阵热意时,唐时芜的眼泪已经大滴大滴的掉下来了。 即便是慌忙停下,她也又羞又气,再不愿意搭理他。 “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这样了。” 明明刚刚在浴室还一副饿扑食的模样,现在又乖乖蹲在头,就差朝她摇尾巴了。 终究还是不忍心,她撇过头嘴硬道:“我想喝绿豆汤了。” “我去买!” 顾言泽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仿佛生怕她反悔,要把这个台阶走。 心中失笑,唐时芜觉大腿酸痛,犹豫一瞬,还是决定站起身放松一下肌。 走了没几步,看见桌边一大袋子避孕套,她忽然想要去看一下顾言泽的房间。 即便是借住在这里,他的房间依旧整理地干净整洁,一进入,好像能够闻到他身上那股清新的栀子花香。 边迭着几个纸包,她凑近一看,那几张有着俗彩的卡纸中,居然包着昌岱本地的特糖果。 唐时芜小时候还是很吃这些,但是那个时候何梅总怕她坏牙,她都只能躲着吃上一两次。 顾言泽都是大人了,居然还吃这些。 出最外面的一张写着字的卡纸,她嘴角不勾起笑容。 “昌岱果糖,由遗鹿山果园的水果制成,是人相赠的绝佳礼物。” 这么一句诡异的广告下面,还洋洋洒洒写下了接近千字的解释,引经据典,就为了说明:吃了这个糖,情来敲门。 这也太假了,顾言泽怎么会信? 忽然又想起他明亮皓净的眼眸,唐时芜心中重重一跳。 顾言泽提着绿豆汤回来时,唐时芜依旧靠坐在头,手里似乎拿着什么,抬眼道: “过来。” 等到他走近,她只是给他擦了擦汗,随后又笑了起来。 “你喜吃什么味道的糖?荔枝味,桃子味,橙子味选一个。”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顾言泽还是放下了手上的东西,坐到边老老实实回答道: “桃子味吧。” 然后,他就看着唐时芜默默掏出了一颗糖果进了嘴里。 这个糖……这个是他当时买下来的…… 脸颊通红,他就像偷偷许愿被逮个正着一样,愣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芜,我……” “张嘴。” 唐时芜弯了弯嘴角,直接吻了上去。 绵延的桃子气息在他们口齿间弥漫,他甚至受到,唐时芜柔软的舌尖主动将那颗糖推了过来,轻轻拂过他的舌尖,留下一阵酥麻。 “吃了就能得到情,还是你喜的桃子味,开心吗?” 她笑得狡黠,顾言泽愣愣地含着口中的糖果,憋了好半天才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叹道: “开心,阿芜,我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 “你能喜我,就是我最值得开心的事情。” --------- 哈哈哈哈最后的桃子味的吻,是之前看评论区一个叫做“水果硬糖”的宝贝的昵称想到的梗(给硬糖宝一个飞吻),嘿嘿,小顾算是大型犬吧,平时黏糊糊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护身崽,护狂魔哈哈哈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