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抠她甬道内的那处硬一边掐她的蒂,双重刺下,她觉人都像是快死了一样。 脑中突然一道白光闪过,言笙呼一紧,看到一股清澈热的水在她抵达高的瞬间直直的从小口出来,到了对面的镜子上。 她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她真的了。 在沉淮川的玩下。 高过后,她也像是被空了力气一样,瘫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沉淮川扶住她的一侧肩膀,“看到自己是怎么被我搞的了吗?” 她阖起眸子,不语。 “要是没看到,我不介意再让你看一次。” “别……”言笙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他,又一连被他搞了两次,她实在受不住再来一次了。 沉淮川见他服软,这才心意足的把手指从她里出来。 他握住早已硬得像是要爆开的巴,朝着她口狠狠顶入。 “啊……”言笙被他撞得身体不断晃动,连句话都说不完整,“你、你明明说……” “说什么?”沉淮川握住她的两只手,目光紧盯着身下的合处,“我也说了,不要相信男人在上说的鬼话。” 她咬着,闷闷的哼,觉用“无”二字形容这个男人都是抬举。 头顶开她的口,然后整尽数没入,偶尔顶得狠了,甚至会嵌入她的颈。 “啊啊……” 言笙失控的尖叫,觉内又疼又麻,她想跟他说自己受不住了,却被他的本说不了话。 她也不知道身上这个男人哪来的这么好的力,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这场烈到疯狂的一直持续到天亮,她最后抵不住强烈的刺昏了过去,闭上眼睛前的最后一点意识,是沉淮川往她里又了一手指。 …… 醒来时已是下午。 言笙睁开眼睛,觉身体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又酸又疼。 她目光扫过四周,发现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间还搭着一条修长的手臂。 沉淮川还未苏醒。 言笙强忍住那股隐隐作呕的恶心,将他的手挪开,然后坐起身来。 她不敢出动静,没有穿鞋,赤着脚去了浴室,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衣服被水打了,穿在身上贴着肌肤有些凉,就跟她的心一样。 一切,应该都结束了吧? 言笙站在洗漱台前,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又将自己收拾了一番。 拉高的衣领遮住了颈间斑驳的吻痕,却掩饰不住她身的狈。 从浴室出来时,沉淮川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上半身往后倚,周身萦绕着慵懒和散漫。 言笙看到他,怔了两秒后又恢复平静,“沉先生,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希望你能言而有信,放他一马。” 沉淮川漫不经心的从茶几上拿过烟盒,点了一。 言笙恨极了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人生来不平等也就罢了,可凭什么他们这种位高权重的人动动手就能毁掉普通人的人生?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