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上触目惊心的啃咬痕迹这几已经结了痂,手臂上的淤青也在慢慢变淡,唯独腿心的小还是红肿一片,看到香兰进来,魏灵央的脸就控制不住的红了。 当她知道自己的昏睡时候被人把一身的痕迹看了遍,还给那羞人的地方上了药时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让侍女上药,徐嬷嬷几个没办法,只能让她自己来。 几个人默契的没有提起她涨了一肚子的是被侍女们按着排出来的,要不然真害怕她知道真相后要挖坑把自己埋进去。 那漉漉滑唧唧的地方,魏灵央摸上去就忍不住的心跳加速,香兰还在旁边代“娘娘您得抹仔细了,里面也得抹到,这样才能好得快。 魏灵央胡的点头说好,实际上手上没有一点章法,药抹上去了多少不知道,反正每次都把自己摸的娇吁吁,指尖红通通的,似乎是将腿心的媚不小心的带到了人前。 大张着的腿心用薄被虚搭着,芸兰拿着团扇轻轻的往里扇风,以便抹上去的药膏能尽快收。 丝丝凉风往腿里灌,的肌肤被刺的冒出来一大片的皮疙瘩,魏灵央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两下。 沾着药膏水的手指被香兰细细擦拭,抹上药膏后一片清凉了不少的腿心让她眉心舒展了不少,这些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开了苞的虽然还肿着,但的过分,又被魏灵央抹药的时候了好一会儿,这会儿被凉风吹过,整个腿心都舒服的在抖,还肿着的口不甘寂寞的动着,着浓厚的药膏往里含。 肿的被药膏刺到又疼又麻,两只小巧的玉足不受控制的蜷缩在一起,身边伺候的人都习惯了她这幅模样,停下手里的动作等她慢慢平息下来。 就在魏灵央深气缓解自己浑身的难耐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徐嬷嬷急切的声音“殿下,殿下,娘娘病了,您不能进去” 魏灵央还以为是顺宁来了,但想到顺宁上午时刚来过,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果不其然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太子殿下,后面是娘娘的寝,您不能进去,殿下,请您留步” “快快,面纱,快”魏灵央慌张喊道,身边的芸兰赶紧去给她拿面纱,香兰起身小心翼翼的在她身上又盖了一层薄被。 等到孟北尧冲进来,魏灵央将将把自己收拾妥当,面带白纱的她浑身虚弱,看起来一副随时要撑不住的模样,唯有淡红的眼尾透着不经意的媚态。 孟北尧进来的时候率先看到的就是那双泫然泣的双眼,他脚下顿了顿,未理身后的徐嬷嬷,大步往前走到了魏灵央的榻前,香兰赶紧搬了软凳过来,他点点头从善如的坐下了。 “听闻娘娘病了,北尧来迟了,还望娘娘赎罪”孟北尧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番半倚着的魏灵央语带歉意的开口。 魏灵央被他看的后背发,紧张的握紧手指,温软的声音里带着沙哑的说“谢殿下好意,我,呃,本好多了,无甚大碍” 斟酌着开口的魏灵央在心里想着怎么把他赶走,在外男跟前大张着双腿半躺着,怎么想都怪羞的。 哪怕眼前的人并不知道,魏灵央也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痛的腿心传来一阵阵的麻,她隐隐觉到有水正在顺着甬道往下。 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面纱下的紧紧的咬在一起,唯恐自己失态的魏灵央下意识的夹紧了下身的肿。 这一下红肿的狠狠的厮磨在一起,酸痛涨麻一下子在她下腹炸开,就连后背都冒了不少细汗,如果不是孟北尧还在跟前,她恐怕就要叫出声了。 “好端端的,娘娘怎得病了?可是下面的人伺候的不上心?”孟北尧关切的问道。 魏灵央一边忍着下半身的折磨一边还要出力回话,不一会儿眼尾的红晕就更重了,声音里也带上了颤意,听的孟北尧像是心口被发丝过一般,的。 这时旁边的徐嬷嬷再次开了口“殿下,娘娘身子还未完全康复,太医代了要静养,您人也看过了,是不是?”魏灵央也眼巴巴的看着他,眼里赶他走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这就让孟北尧心里有些不好受了,因此他慢条斯理的理理袖子说“父皇忙于朝政,无暇顾及娘娘,我身为父皇的儿子自然得替他老人家照顾好娘娘,再者了,我一个做小辈的,给娘娘侍疾也是应该的,来人啊,去请给娘娘诊治的太医” “不用了!”魏灵央赶紧直起身子去拦他,伸出的手臂上还残存着淤青的痕迹。 “呜”起身的动作牵扯到腿心,撕裂般的刺痛让她不由自主的软了,紧紧咬住下才将嘴里的呻咽回去。 孟北尧的眼神扫过,她赶紧缩回了手,低垂着眼语带忐忑的说“本无甚大碍,殿下朝事繁忙,实在无须如此” 那一片淤青引了孟北尧的注意力,他不合时宜的想到了自己将一双白的发光的柔荑制着往里深顶,顶的身下人前两只玉来回弹跳的场景,可真美啊,太子殿下舔舔角在心里想到。 意识到自己走了神,他轻咳了一声,努力将思绪拉回来,但是眼神总归会下意识的往那宽大的袖摆上瞟,她一个皇后,是从哪里把自己得一身伤的?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孟北尧的心里就更了,他这会儿倒是没有再坚持要留在未央侍疾。 只是看着魏灵央带着面纱的脸,眼里一丝烦躁略过,怎么回事儿,一个个都喜挡着脸。 “既然娘娘不愿意北尧侍疾,那便罢了”此话一出,殿里的人都送了一口气,但他紧接着的话,让她们又紧张了起来“娘娘的脸怎么一直遮着?” “瀛洲前些子进贡了金果,本一时好奇,就尝了些,哪曾想着了风,实在有碍观瞻,这才不得已以纱遮面,还望殿下见谅”魏灵央紧张的回道,她的脸虽说比回来的那已经好了许多,但红肿未完全消下去,上面零星的牙印更是明显,实在是不能见人。 魏灵央边说着边抬眼去看孟北尧,心里不住的祈祷,你可别再追问了。 “哦,原是如此啊,东里有位药师似是提过此症,娘娘不如把面纱摘下,让我好好瞧瞧,回去说与那医师听,叫他为您配制药膏,您看如何?” 魏灵央自然是连连拒绝,她本就没吃那金果,不过是随口说的敷衍他的,若是真的摘下了面纱,她该怎么解释脸上的牙印。 “娘娘花容月貌怎得自己如此不惜?若是留下了伤疤后岂不是要面纱不离面?您放心,那人跟着我许多年了,口风很紧,不会漏出风声的” 孟北尧不知道她在抗拒些什么,一想到那张娇美的脸上会留下难看的疤痕,他心里就很急躁,偏偏这人自己不当一回事儿,还在说什么太医来看过了,无碍。 孟北尧很想一把扯了她的面纱,但看到她小心翼翼抬眼看自己,如何也下不了手,最终一身怒气的离开了未央。 “太子殿下身边那位医师,听闻是个神人,在殿下幼时就跟在他身边的,若不是时机不合适,真该让他来瞧瞧的。”徐嬷嬷在孟北尧走后语带慨的说。 “嬷嬷,刘太医的方子也不错,我觉已经好了许多了”魏灵央柔声安她,因着自己徐嬷嬷连着几吃不好睡不好,魏灵央实在不想她再担心了,虽说她也不知道为何太子身边的旧人会送到自己身边,但徐嬷嬷是真心为她好,她能觉的到。 孟北尧回到东后左思右想都觉得魏灵央不对劲,沉思了一番召了侍卫,让他们去查,皇后到底是因何病的。 “这,皇后娘娘的病因,奴才倒是听说了些”孟北尧猛的抬头“你知道?” “回殿下,的人应该都知道”孟北尧不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盯着面前的近卫示意他详细说说。 “呃,皇后娘娘前几被陛下传召,次就病了,都说,呃”孟北尧看他吐吐急切的催促“都说什么?” 近卫无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都说皇后身体过于娇弱承不住陛下的雷霆雨,这才病倒的” “雷霆雨?”孟北尧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还是想错了,但看眼前的近卫挤眉眼的样子,应该就是他理解的意思。 “是哪一?”孟北尧紧张的问。 “四前”近卫回道。 “四前?” “对,就您回王城那” 孟北尧捂住口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他现在整个脑子的很,一会儿是太和殿的蜀酒,一会儿是脸上带着白纱浑身赤的女子,还有那白皙手腕上的淤青,这让他心里越来越慌。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