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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公主她权势滔天 作者: 君年笠 时间: 2024/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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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应淮笑了笑,并未再说话。

    贺攸宁怕他着凉,让其在一旁等着,自己去林间捡来树枝生火。

    待火生好,温应淮才觉身上暖和些,舒适地喟叹一声。

    她自是听到了,此刻心中却有些好笑,二人对视一眼,纷纷笑出声。

    似乎很久没有这般轻松过了。

    只是笑声过后,沉寂下来,贺攸宁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与那山匪相识,是吗?”

    这回温应淮没有否认,往火堆中加了树枝后,点了点头道:“是,但也不是。”

    这更让她不解,她不明白,温应淮这般费尽心机究竟是为何。

    “能为了什么,只不过是见有人跟着你临时想出一计好叫你逃罢了。”

    此话一出,贺攸宁更是不可置信,“有人跟着我?这不可能。”

    她此次外出做了十全的准备,虽说到江宁走动之后必定会有人发现她的行踪,但绝不会这般快。

    “怎么不可能,你在客栈的那我截获一只信鸽,打开信纸却是空空如也,还是我那管事见多识广,说是遇热现字,那纸上写的便是你的行踪。”

    说罢,从怀中拿出那信条,贺攸宁接过信纸,靠近火光,信纸上果然显出几个字:宁于宛。

    宛镇,正是之前她们停留的地方。

    而这种传递信息的方式,她只知道一个人,那便是卿嘉述。

    卿嘉述自己手里有一批人,是卿国公默认下培养的,为的就是打探消息,她幼时曾无意间撞见,这才知晓。

    而这样的秘密,温应淮绝无可能知道。

    “担心隔墙有耳,我只好暗示你跟着商帮一起走,想着路上能告诉你,哪知你执意要走,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我们走南闯北,一路上三教九都打过道,认识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商帮与那些山匪有些关系,我便想了这一拙劣的法子。”

    “这样即使被跟着你的人看到,也只会认为是山匪作。”

    贺攸宁收起信条,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这些山匪武功虽不算高,但是知山中情况,七绕八绕也就将人甩下。”

    “本想着找了一条小路将你带回寨中,再告知你此事。谁知路上淡竹醒得太快,还打伤了不少他们的人,将他们惹恼了,又使了一次药,又怕淡竹再次伤人就将淡竹扔在路上,只带你一人回了寨子。”

    贺攸宁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这些山匪本就是这附近山上的,得了消息将她掳到此地。

    对于将她晕这一事也未有猜疑,当着面说且不说她信与不信,若是被暗处的人知晓,只怕这些山匪命堪忧。

    她终于明白为何醒来时觉得怪异,本以为只昏睡了一夜,却没想到是一天一夜。

    可是一天的行程,这些山匪又是如何提前赶到宛镇附近的呢?

    温应淮瞧她脸狐疑,连连摆手道:“我可没这么大本事,因着担心你,我还特意赶来,结果因着淡竹伤人的缘故这些人借机将我扣下,还多讹了一笔钱财。”

    “他们能接下这笔买卖,是因为原先的买卖风险太大,正好商帮送钱上门,他们哪有不收的道理。”

    贺攸宁本还想问问先前的买卖是何买卖,可见温应淮捂住伤口,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下。

    “你的伤还是得换药,此处离城镇远不远?”衣服了,也不是伤口有没有碰到水。

    早知这样,何苦在她面前装神鬼,害得她以为是恶人,得他现在这般模样,伤口若是发炎,她又成了罪人。

    贺攸宁睨他一眼,温应淮立马明白这眼神的含义,低头挑着火星,回道:“往北走,有城镇,往南走也有,就看你要去哪了。”

    “此处离江宁近吗?”得知淡竹并没有危险,她也就放心了,到了城镇再想办法与她联络便是。

    当务之急是去江宁,她已经耽搁些子,不知中那位正在养病的“渝平公主”有没有被人发现端倪。

    她估摸着,离被人察觉也不远了,是以到了镇上安顿好温应淮,她便得马不停蹄赶往江宁。

    温应淮似是猜出她的打算,“离江宁不远不近,但走上半天,便进入卿家的势力范围了。”

    贺攸宁愣了一愣,以前也是这样,他是极聪明的人,与她兴趣相投、志向相合,往往是她说了前句,温应淮便能知晓她心底的打算,是以这样两人才能冲破身份的枷锁成为好友。

    如今似乎也是如此,仿佛二人从未被时间与世事分离过。

    作者有话说:

    高情商:你给我踹水里但是没事啊,这样你就可以在我怀里眼泪还不被发现了。

    此时的亲家属: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第25章

    温应淮一直静静看着贺攸宁。

    火光映照在两人脸上, 温应淮想,这些年她似乎变化很大,从前总叽叽喳喳, 心思虽多但都写在脸上, 不像现在, 沉默的时间更多, 也叫人让猜出心中所想。

    若不是提前得了消息,他怕是难以揣摩她的心思。

    可贺攸宁不知道这些,她将其当作二人的默契,从前在鸣山书院时也是这样。

    旁人不知她为何要与温应淮结,总觉得是商人狡诈, 她受了蒙蔽。

    温应淮没有自己的私心吗?不, 他有。

    甚至从未在她面前掩藏过,坦坦地说出与她好,虽不会以此来谋生意,但是从此往后他在书院的子会好过很多。

    起码他可以正常出入藏书阁而不会被世家子弟驱赶, 也不会平白无故遭人冤枉。

    虽还是有冷言冷语,但对于他而言都可忍受。

    这都是与贺攸宁结带来的好处, 自己努力两三年靠着学业做不到的事,只需要她往他身边一站,好似所有的困难都刃而解。

    贺攸宁不傻, 这些她都知道, 但她从温应淮身上得到的反馈更多。

    鸣山书院的众人不会懂, 或许温应淮也是后来在与她的相处中慢慢理解的。

    她去鸣山书院读书一事无疑是向世人告知,在过去皇家与世家的争斗中, 皇室败了, 这就是失败者屈服的表现。

    是世家胜利的战利品, 是皇家不得已而为之的屈辱。

    景成帝不愿却也无可奈何,但这件事中,没有一个人考虑到她的想法。

    他们只会觉得,这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又懂得什么呢?或许,有人懂,但那又如何,她不过是个孩子,依附于皇家,又有什么能力反抗。

    但他们都忘了,贺攸宁生下来便是公主,雍容华贵的身份预示着她鼎盛之极的人生,而不是成为棋子任人摆布,沦落为他人口中的笑谈。

    她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一颗小小的种子就这样在她心中生发芽,年纪尚小的她第一次明白恨是什么滋味,她恨景成帝的懦弱屈服,恨世家的仗势欺人,更恨自己无能为力。

    原来权势是这般有用的东西,轻而易举便能将人变成自己棋盘上的一粒子。

    终于,她找到造成一切事情的源头,那便是世家手里握着的东西,权势、地位、资源,这些本应该由皇家收放自如的东西,却没有掌握控制权。

    景成帝虽有谋略,但行事总是瞻前顾后,错失良机,这才造成如此尴尬的局面。

    是以,贺攸宁就像个局外之人一般进入鸣山书院,表面上她是这里最尊贵的存在,可她心里明白,本为世家的贺家能推翻旧主称帝,那他们之中任何人都可以。

    他们是同窗,但未来某一天也许会成为敌人。

    居安思危四字刻在她的脑海中,她警惕地观察周围的一切,记下众人的脾气秉

    在鸣山书院的每一天,她都这般度过,带着不为人知的心思与人往。

    这样很累,但是一闭上双眼,她便回想起不小心撞见景成帝枯坐一夜暗自落泪的模样。

    她一直视以为天的父皇,却是步步为营、如履薄冰。

    每每记起,她就没办法以一颗赤诚之心对待院中的世家子弟。

    看着他人笑,她也笑,但却说不出是不是真的高兴,有那么一瞬间,贺攸宁觉得自己好像病了。

    但是温应淮出现了,人人都说他有所企图,但贺攸宁反而很放心。

    这样昭然若揭的企图,她很放心,都说商人地位低不配与她谈,但她偏偏就瞧中他的身份。

    不是世家,在学院中时常受世家子弟的欺负,是以心中对世家也有怨恨,这样的身份真的太好了。

    两人都有所图,贺攸宁想,这样谁都不欠谁的了。

    可随着时间推移,两人相处越深,她才发现,温应淮此人与她想的有所出路。

    他虽为商户之子,但从不自怨自艾,在他眼里,自己出生身份如何并不重要,心中虽有抱负但却不强求。

    贺攸宁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他明白这世间的大多事,懂得为自己谋取更大的生存空间,却又行得坦,这般清醒地活着。

    洒和世故构成了他不同的两面,至此贺攸宁才开始与他心。

    他们说天的融雪,说南边商队带来的新鲜玩意,说着世家的蛮横无礼,说未来的人生,谈天论地无话不谈。

    在和他相处的点滴中,贺攸宁才一点点明确自己人生未来的路。

    才能那般真挚郑重地同他许诺,长大后定要同父兄一起变革旧制、振兴皇室,到时候温应淮便可站在庙堂之上施展抱负。

    贺攸宁说得真切,那时不过十岁,温应淮也不当作孩子的玩笑话,郑重其事点头。

    时过境迁,两人再次见面,温应淮仍是能猜出她心中所想。

    “你如何知道我要去江宁?”

    “想要猜到有何难,江宁如今可不是太平之地,你这个时间偷偷出定然是有急事,又是这样的行走路线,那便只有江宁了。”

    贺攸宁锐地捕捉到他话中的重点,“江宁不是太平之地,莫非你知道点什么?”

    温应淮耸了耸肩,“卿家做事可不遮掩,只不过京都不知道罢了,我们这些走南闯北的消息灵通些,但也是只知个大概。”

    贺攸宁推推他手臂,示意让他别拐弯抹角快说。

    “前段时间,商帮中有人在江宁运货,瞧见官府施粥给百姓,但却是些霉米。”

    贺攸宁心中一沉,暗暗咬牙,这卿家竟胆大如斯。

    景成帝在位时也曾遇见一年大旱,为着以后所想,便于各大重要州府设粮仓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粮食都是官府收来的,绝无可能出现霉米,除非被他人置换。

    官粮成了霉米,这般大的事,竟是一点风声也无,她的人也未曾知晓。

    “你商帮中的人是如何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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