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过三巡。 江忆然没有开灯,摸着黑从楼上下来,撑着扶手,腿有些打颤。 唐坤尼倒也没有荒无度,还想着第二天要去公司开会,做了几次就搂着江忆然歇了。只是终究尺寸惊人,江忆然仿佛重新过了回初夜,腿心连着小腹肿酸痛。但好歹没有尖锐的痛,至少不用担心受伤。 晚上吃了生蛋糕,又和唐坤尼折腾了半夜,江忆然渴到喉咙发紧,下楼后没有回房间,而是就着夜摸进厨房找水喝。 今晚的月格外明亮,窗影漏进来的月光照亮了房间的轮廓。 江忆然已经悉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便就着清冷的月光摸到水壶的位置,刚倒了杯水喝进嘴里,就被身后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上,手还不老实的直接钻进衣服里捏口。 “你放我鸽子,就是为了去找唐坤尼?”热气扑在颈侧,烫得人心发慌。 “咳……郑合绪,你大半夜发什么疯?不睡觉跑厨房干嘛?!”江忆然被吓得呛到,又不敢大声咳嗽,只好低了声音小幅度咳出来。口剧烈起伏,把主动送进偷袭者的手中,能觉到被越搂越紧,“我没放你鸽子……早就和你说了今天有事。” “你的事情就是让唐坤尼你?”一只手顺着大腿钻进裙底,拨开透的内,练地钻进小,挖出一坨遗留的浓,抹在她前的衬衫上。“我们兄弟五个,还差谁?荆硕是不是还没,需要我帮你吗?” “荆硕这个人,子倔,又有喜的人,多半不会接受你的。不过你可以放心,他这个人有点神洁癖,不会在外面搞,这么说是不是你工作会轻松点?” “那真多谢你了。”杯子磕到大理石台面上,在深邃的夜里发出明亮的声音,幸好房间够大,稀释了波纹,没有吵醒其他的住客。“没什么事早点睡吧,杨总通知今天下午要去公司开会你忘了吗?” “江忆然,”她被强硬地翻过身,面对面看向他,冷的月光勾勒出轮廓,是上帝之手造就的剪影,剪影的嘴部合动:说出的话却不太好听:“你就这么喜被别人吗?一个人不够,还非要五个人来足你。” “你怎么不去写字楼里问问那些刚下班的人,就这么喜上班吗?上八个小时不够,非要加到半夜一两点?”手指仍在里作,江忆然下紊的呼,强作镇定回怼道。 郑合绪大概是大少爷做惯了,从来不知道人间疾苦。 加班是因为喜吗?酒局是因为好吗?为了工作低头的事情,被解读成自愿,江忆然真的想狠狠敲打他的脑袋。 只是暂且寄人篱下,还要靠Epoch的光环躲避追踪。 她忍。 “嘴巴这么厉害,等下别哭着求饶。” 身体被转了过来,被迫和郑合绪面对面,她这才注意到,郑合绪的下早已硬,又热又硬的子抵在她的小腹,蓄势待发。 口腔的空气被肆意掠夺,自从被她嘲讽后,郑合绪总时不时抓住她深吻,一次次证明自己吻技一,吻到她腿软,倒在他怀里罢休。 只是这次更加狂暴,郑合绪在她面前造了堵真空墙,剥夺了她呼的权利,他成了她唯一的氧气来源,不得不跟着他的节奏呼,齿纠到舌酸痛仍不被放过。 经历过一轮事的身体,经不起拨,身体先于意志缴械投降,水冲刷出来,把棉质的内浇得快要滴水。 郑合绪丝毫不客气,拨开透的内,扯下子提就上,一杆到底,毫不心软。 至于前戏? 那是唐坤尼应该做的事。 小已经被得透,软烂得不像话,一如既往让人沉醉。郑合绪想要醉死在这温柔乡里,怎么也品尝不够,甚至独占的望爬上心头,连动作都用力起来。 “郑合绪……你的洁癖呢?” 江忆然身子软烂成泥,但嘴还是硬的,想着法儿找茬儿回呛在她身上驰骋的人。平时嫌弃和队友共用勺子的人,这会又不嫌她和别人做过,身体里都是唐坤尼的,成为两人磨合的润滑。 “洁癖也得对人,我跟兄弟从来不洁癖。” 郑合绪睁眼说瞎话地狡辩,江忆然听到在暗处翻了个白眼,相处这段时间事儿最多的就是他,郑合绪要是不洁癖,她能轻松一半。 “最好下次……唐坤尼用你杯子时……你也这么说……” 郑合绪和唐坤尼都有自己的水杯,偏偏唐坤尼喜时常用郑合绪的杯子喝两口,惹得郑合绪在房间里追杀他,属于是闲的没事增加运动量。 江忆然对唐坤尼明知自己是团欺还到处挑衅的行为表示敬佩。 不过眼下,她才是被团欺的那个。 股被托起放在台面上,冰凉的台面灼烧着肌肤,很快又被体温暖化,只有硬度能被知。身体被抬高后,郑合绪进入得更顺畅,壮硕的器直抵花心,狠狠地碾过藏在身体里的点,已经被磨到经不得刺。 小的收缩和心跳同频,郑合绪知道江忆然快要到了,一边加快速度重点攻击,一边恶趣味在她耳边说道:“你要在这里,明天阿姨来了可不好解释。” 听到这句话,花的收缩力度明显更大了,郑合绪在极强的中差点代出来。 江忆然也只是紧张了一瞬,随即看开了。 不管她怕不怕,郑合绪今晚都不会放过她的。她不能选择高到来的时间,也无法劝说郑合绪换到更安全的地方,只能坦然的接受,享受这场计划外的。 一瞬间的紧张,绷紧的被狠狠碾过,补上了最后的致命一击,松懈下来的身体无力抵抗汹涌的情,已经淡如水的体从不知名的小孔出,浇在地面上。 江忆然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向后倾倒,头无力地垂着,发丝散。 月光只能照出剪影,脆弱的脖颈被银白聚光,引方圆数里的的血鬼奖赏初拥。郑合绪大概也受了蛊惑,低头轻咬在喉管上,略微用力留下了浅浅的牙印,而后抱歉的用舌尖舔过,顺着曲线向下,扯开凌的衬衫,对着丰的口不释口。 “郑合绪,等下你收拾这。” 腔的震动被脂肪消弭,连同话语间的凶狠都被弱化,郑合绪没听出语气中的警告,仿佛吃般在口拱着脑袋,让溢着香和淡淡石榴味的填他的官。 江忆然知道自己这句话大概等于白说,虫上脑的男人无法接收任何信息,也不会考虑这样随心所的后果,反正无论是从职务还是别的角度,都理应由她来收拾这些烂摊子。 她被拱得快要躺在台面上,撑着身体的手臂酸到发抖,但身后就是水壶,还有阿姨洗好摞在一起的碗碟,碰到一下就不会是小动静,万一吵醒了谁都不好解释,只能硬撑。 郑合绪在那里九浅一深的消磨着时间,等待江忆然度过短暂的不应期,能够给予他回应。沉在世界的郑合绪终于是受到了身下人的颤抖,在墨中摸索到冰冷的瓷碗,下面还铺了张水的厨房纸,想起这大概是阿姨习惯沥水的位置。 手指带着瓷器的冰凉,点在江忆然的肩骨,用不容拒绝的力道,把她推进身前人的怀中。 一手扶肩一手托,郑合绪没使多大劲儿,就把人放到了身后的岛台。 新来的阿姨干净细致,每天下班前都会把厨房收拾好,岛台上更是干干净净很少放东西,郑合绪也是深知这点,才将手中最昂贵的食材放了上去。 大理石材质的台面冰凉,隔着衣服都被出皮疙瘩,江忆然不安分的扭了扭,被郑合绪翻过身子,脚尖踩在地砖上,大腿被夹在台面和体中间,冰火隔,进退两难。 器在身体里旋转,把软拉扯成涨的海浪,而后顺着海岸缓慢回退。涨和退同样都是水,在月亮的引力下诞生汐,窗外月光无波,月却在身体里汹涌,边溢出的呻在月球上寂寂无声,沉默中传递着岩石的震动。 郑合绪喜做掌控者。 他自小家里条件就好,没吃过苦,没少过长辈宠,大小就认为世界属于自己,并且长这么大没变过。 吃过最大的苦就是乐石的两年集训,不过也是磨练身体和意志,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回去做他的大少爷。队长是他主动让贤,他喜掌控的,也不是大点事都要管,明显宋昱的格更适合。 但是在江忆然出现后,有些事情似乎离了控制。 他认为的江忆然只是个为了生计被迫出卖身体的失足少女,所以好心地给了信用卡,既是照顾也是怜悯。但江忆然似乎没有领情,除了和宋昱外出及昨天演出,这张卡就像是掉进了沙发夹被人遗忘。 而这张卡的当前拥有者,被他认为是因缺钱而堕落的人,却悄无声息的掌管起了他们的生活甚至工作。 而他,只有在这件男女生来不平等的事情上,久违地重拾信心,让江忆然臣服在他身下。 跆拳道黑带?大概也是唬人的话术,在绝对的力量和原始的面前,什么都不好使。 细碎的呻被黑夜没,厨房的玻璃门虚掩,遮挡住皮碰撞的响声。 夜愈发深沉,月光也更加明亮,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被遥远的天体牵引,步步攀高,在礁石上打碎成闪光的银屑,洒落成人间星河。 碰撞声在最烈处戛然而止,连同消失的还有低音合唱的颤抖,水涨至高位开始退去,郑合绪将自己深埋,送出万千子孙的祝福,奔向没有未来的深谷。 体内异物撤出,混着水奔涌着向外,前的太有存在,挤得难受。江忆然翻过身来,脊背贴着硬冷的台面舒展,总算看见了开始西沉的月亮。 月光下,江忆然面平静,被影遮挡住的红引人遐想。 郑合绪油然升起征服成功的快,再强硬的女人在上都只有被的份,一时间风得意马蹄疾,脑子进化到囊袋里,,想起曾经被恐吓劝退的经历,一巴掌拍在江忆然软的上。 “跆拳道黑带不也被我上了?” 波开,仿佛退时偶尔反扑的海浪,把积水的清潭带起涟漪。 月亮在落地窗中入了画,连带着房间的月香浓,就要凝成实体。月是银白的绸缎,亦能拆解成杀人的丝线。 郑合绪未曾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就躺在了地上,后背冰凉,如同方才的江忆然。 视线里,一双美腿从视线范围离开,关门前最后一句话入耳,也入了长回脑壳的大脑。 “收拾完再睡。”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