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库瓦罗虽然离开得匆忙,但走时并未忘记将活动室的门关上。他也没有去追XANXUS,而是往相反的方向回到了自己房间,拧开浴室的花洒调至最大,让冷水浇着自己的长发企图让发热的头脑和身体冷静下来。 太糟了。 他应该拉着那女孩离开的。将她留下可想而知会继续发生什么。 贝尔菲戈尔本就是最差的选择。 与其说他是瓦利亚中最具战斗才能的天才,倒不如说他是最嗜血的那一个。瓦利亚的干部当初加入的理由各种各样,而贝尔菲戈尔单纯就是为了那份杀人带来的快。外号「开膛手王子」的他,每到一个新任务地必以杀掉当地的杀手为乐,哪怕会导致额外的麻烦也不在乎。 和那种家伙在一起,不落得浑身是伤才怪。 一想到维奥莉塔埋在他的腹下吐他的分身的样子,斯库瓦罗本有些冷静下来的身体又变得燥热起来。如果他刚刚没有忍住,而是任由自己的东西涂了她的嘴和脸庞的话…… “可恶……!”他一拳擂在了浴室的瓷砖上,右手握上了自己的器。 而活动室这边,贝尔菲戈尔已经用小刀尾部系着的钢琴线将维奥莉塔的手腕连同衬衫长袖叉着牢牢捆在了一起。他手指一扬,造型奇特的小刀与捆绑女孩的钢线一同深深扎入沙发靠背的顶端,让她的整个上臂连带着上半身都难以动弹。 “嘻嘻嘻,本王子可是等了好久了。” 他抬起维奥莉塔的一条腿,黑半裙沿着女孩的大腿曲线滑至腹间,出丝质布料的内。青年的手中不知从哪又变出了小刀,尖锐的刀尖一挑,内便呈一条线般地勒在了两片的软之间,再稍微一用力,薄薄的布料发出轻微的撕裂声落下,含着中央的口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贝尔菲戈尔,你现在就要在这里……嗯!” 维奥莉塔的话还没说完,贝尔菲戈尔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他已经硬了许久的器捅入微微润的花之中,先是翘圆整的头,接着整长的茎都全部没入。 “哈啊……好紧……你真的和BOSS做过那么多次了吗……唔……”终于将分身全部进他渴望多时的壶中的一刻,贝尔菲戈尔既足又有些意外地吐出一口气。 虽然说他的尺寸也是够惊人的,但BOSS的战斗力应该更强才对。然而身下女孩本应经验丰富的却没有他料想中那样松软,反而是有点紧张地推挤着他。 好舒服……女人的里面原来是这么舒服的地方,分身被既温暖又紧密地包裹着,简直是王室中最华贵最隐秘的温房。要不是已经被她用手了半天,搞不好一进去就了。 “维奥莉塔……作为庶民能够足王子我,应该会到很光荣吧。” 贝尔菲戈尔出一口整洁的牙齿嬉笑着,用小刀的刀柄沾取了一些花周围的,而后碾着反复刮过她小巧的花核。脆弱的花核一下子难以接受这样的刺,不自然地变硬了起来。 “唔……!用那种坚硬的东西刺的话、会痛……!啊!呀啊啊啊!”或许是刀柄实在太过坚硬冰凉,又或许是害怕被刀子玩之下会被划伤,维奥莉塔发出有些尖锐的叫声。 “不要!贝尔菲戈尔……别这样!哈啊、啊啊……别……!” 她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被钢琴线所牢牢锢住的上臂却让她最终只能小幅地前后摆动,反而碾磨到了体内属于贝尔菲戈尔的,器被她磨蹭着出了半截,然后又被青年沉下,恢复到最紧密连结的状态。 “嘻嘻,乖一点,再动就把你的身体扎出血,”贝尔菲戈尔捏着小刀的尖端,将刀柄到她尖叫不止的嘴中,“好好给我咬着,敢掉下来就要你好看。” 他将女孩的一条腿架起来,另一条腿则是向沙发方向打开弯曲。为了固定住女孩的姿势方便他任意妄为,他甚至又掏出了几把小刀在了女孩的腿侧附近,闪亮的刀刃没入了皮质沙发的海绵中,只余下曲线型的刀柄在外面。 “如果这些小刀被你碰掉的话,嘻嘻嘻……就不要怪本王子对你不客气了。”他威胁道。 贝尔菲戈尔开始随他的喜好摆动起。他得又快又猛,让她本无暇应对,身体最柔软的深处有如风暴过境一般被碾得七八糟。 “唔……啊啊啊啊……一下就……这样……啊啊……动的话……唔……太烈……了……”因为被迫咬着小刀刀柄,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不清晰的声音。 刚开始就这样猛烈地进攻其实并不能马上带来快,反而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只会让身体的负担加重。然而沉在体相融的新鲜中的青年就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 “贝尔……嗯啊啊……贝尔……菲戈尔……慢一点……哈……拜托……” 多余的念头已经褪去,她只想让金发青年先缓一缓。 “好烦啊,王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贝尔菲戈尔朝她的耳侧丢出一把小刀,寒光刺入沙发的靠背中,“就算我要烂你,你也只能乖乖受着,嘻嘻嘻。” 他丝毫没有停下间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送起了器,无情的下花周围的少量甚至泛出了白沫。 毫无技巧,仅仅是凭着本能而任地横冲直撞着。 这时候维奥莉塔才意识到,过去在上自己总是被照顾的那一方。白兰虽然总是要做到他尽兴为止,不过还是多少会顾及她的受;至于和XANXUS间的看似暴力,其实是她一直在被过于烈的快所侵袭着。 或许是出于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哪怕在这种不舒服的情况下,花中仍然渐渐出了黏滑的,足以让贝尔菲戈尔的器任意地在她的体内畅通无阻。 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明明应该是更加舒服的事情,为什么要得她这么难受啊。 贝尔菲戈尔的器猛地顶到了她脆弱的颈口,让她一下子痛得出了泪花。他却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一般,不停地顶着那个脆弱的地方,甚至还试图将顶端进去。 “那里好痛……!不要……呜、啊啊啊……真的不要……!好难受……”维奥莉塔不顾贝尔菲戈尔让她含住小刀的要求,直接痛呼出声。 却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 “呜……” 意识到贝尔菲戈尔大概是听不进去她的话,维奥莉塔索咬紧牙闭上双眼,然而身下的折磨实在是难以忍耐,再加上没吃过这种上的苦,没过多久她的眼角就下了泪水,泪珠一颗又一颗地划过她干净的脸庞,最终落在了她的衣襟上,染出了一片泪痕。 等贝尔菲戈尔注意到时,她已经小声泣了好一阵了。 啊。怎么哭了啊。虽然据说女人在上会哭很正常,不过应该不是这种哭法吧。 “啧,怎么这么难伺候,又不是处女,”贝尔菲戈尔用手指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又怕疼又哭的,你到底要我怎样啊。” 维奥莉塔渐渐止住泣,偏过头将青年捏着她脸的手指舔了舔,随后将修长的指尖卷入口中。她用舌头着贝尔菲戈尔的手指,润的水声在齿间响起。 “贝尔菲戈尔……让我摸摸你……”她噙着泪花的眼睛望向他,发出的声音含含糊糊的。 “……真是的,本王子最讨厌比我还任的人。” 他将沙发顶端固定着女孩的小刀拔出,已经有些发麻的纤细手臂登时无力地落了下来。她稍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然后小声地请求道:“先退出来好不好……” “嘁。”贝尔菲戈尔索将束缚着她手臂的钢琴线全部割断,彻底让她恢复自由,接着犹不舍地将仍然坚硬的器从温暖的中拔出。 成这样搞得他也有点没兴致了。女人果然是麻烦的生物,BOSS居然能受得了她。 维奥莉塔的双手抚上了他的身。窄上的腹肌薄且平滑,从她的视角看肚脐左侧有个弯月型的胎记。 贝尔菲戈尔莫名想起她抚摸貂的样子。明明貂是接受了他的火焰而存在的匣兵器,被她来回抚摸的时候却出一副亲近的姿态,让他都有点好奇被她碰触就这么舒服吗。 “贝尔的这里……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胎记。”她柔软的嘴吻了吻他的肚脐周围,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平坦结实的小腹,然后一路往下。 那里本应该没有觉的。贝尔菲戈尔只觉得与自己杀掉的双胞胎哥哥腹部那些伤所对应的地方开始变得异常地。 温暖的舌来到了他的下腹处,将他求不的分身完整地包裹起来。 ……现在他知道了,简直是舒服得要死。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