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终于相贴,两人喉间齐齐发出足的喟叹。 哪怕隔着一层塑胶膜,但戚林漪仍能清晰受到腿间娇处那火热的温度和男上盘虬筋脉的触。 希让慈一手控着她后脑,一手把着她后,是十足锢的姿态。 劲窄快速动了起来,硬的茎在戚林漪淋淋的外不断摩擦顶。 两人上半身是个相拥的姿势,都在对方耳边,默契为彼此唱诵着因情动而高低起伏的呻。 戚林漪到的尤其快,她几乎要震惊于自己是否天赋异禀,希让慈只抱着她蹭了几十下而已。 希让慈耳边听着她失控的呻,身体也充分受到她因快而不住痉挛颤动,他稍稍抬起上半身,有些痴地看着她:“你自己知道你有多吗?” 戚林漪现在除了身下明明白白的刺,其余官都是迟钝的,她双眼些难以对焦,因此执着要看人的时候有种幼稚的离,就像喝高了的人想证明自己没醉,非要歪歪扭扭地走直线一般。 “嗯~我知道呀。我是不是很?” 也许情也能让人微醺。 戚林漪从来没有主动向人索要过认可和夸赞。 这事放在她过往的人生里,简直是匪夷所思的程度。 她幼年时期几乎没有得到过褒奖,哪怕那时父亲真心她,但同样吝于肯定她,似乎他信唯有靠打教育,才能养出优秀的孩子。 稍微长大一些后,当她因容貌被人夸赞时,她的第一反应竟是尴尬,而后是不知所措。 她是后来才知道原来最简单且体面的作法是,她只需要礼貌地谢对方并且收下这份善意就好。 不过幼年时这份“配得”的缺失,造就了她哪怕现在可以礼貌周全应下对方的夸赞,但仍然不时陷入自卑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面对夸赞都这般消极,更何况是主动索要呢? 也许是之前希让慈在上夸她的声音太好听,抑或是他彼时的脸过于好看,所以她竟然在上信手拈来。 事后她回过味来,的解于她而言绝不仅仅是皮层面的快而已,还有一重神舒缓的作用。 因为她只有在这件事里,可以没有规矩,不顾体面。 她可以做自己也可以不做自己,哪怕她就做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妇呢? 谁会来审判她? 没有。 希让慈只会因为她的放而变得更加炽热和坚硬。 就让他们一起做无视一切,被快主宰的俗人吧。 希让慈伏低身子,停留在与她鼻息相闻的距离,瓣随着说话的动静不断摩挲着她的:“嗯,戚林漪最了。” 你是全世界最好的。 希让慈在心里补了句。 他说完就吻住了戚林漪,同时身下利器也借着她高出的滑猛然一戳,骇人的头成功进入小半截,却因为实在过于大,被娇地骤然收缩。 “嗯唔唔……哈啊……” 戚林漪被唬地下意识咬了希让慈的舌尖一口,力气不小。 希让慈本顾不上那点痛,一心全在她身上。 一手顺下去用大拇指摁住膨大殷红的蒂不断拨,另一手攀着她左肆意捏,“好了,不怕不怕,我们慢慢来。” 他耐心极了,分明那样卡着他又痛又难受,戚林漪勾在他间的腿甚至能受到他腹处肌不住在跳动,就像被卡住的茎向周边的皮肤发起了呼救。 但希让慈真的没有冒进,他两手都凶悍强势地拨她,但声音和眼神却温柔如水:“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但你里面那么热,那么软,那么又那么滑,我的舌头和我的手指都很喜,我的巴也好想进去,你让我进去好不好?嗯?戚林漪,我想你。” 这是希让慈对她说过长的一段话,而且也是第一次从他口里听到“巴”和“”这种脏话。 温柔是很有力量的,而dirty?talk对很多人而言,无异于是里最好的润滑剂。 恰巧戚林漪两种都很吃,她听完这段话就不可自抑地涌出一包热的情来,媚也因而有了一次舒张,希让慈没有动,却觉戚林漪的娇似乎主动了他一下。 ———————————————— 对不起还是很短小的一章。(但我也写了两个小时 开始上班了这两天,很累,到家就想做烂泥,什么也不干。 本来今天也不想写了,上来看到留言板有朋友说很喜,怒刷多条评论夸我,真的很动。 这本完全没有存稿,我之前还和我朋友说,我要写小说的话一定全文存稿再发,否则我一定会坑,哪怕有一个人在等我我都会很愧疚。 好几年前我第一本单机写到两万多字弃了,第二本去年七月开始写,单机到二十万字,卡文了。而这本是我上个月某失眠到半夜四点多,突如其来的灵,想大纲想到嗨,直接不睡了,爬起来从凌晨五点写到那天晚上十一点,码了一万五千多字。 当天就上po注册新账号成为作者,发了出来。 我觉得这本我能写完,因为它其实是个内核很简单的小故事,而且大于剧情。 但我很想把他们俩认识的那个契机写出来,还有他们互相治愈的过程。 所以哪怕写了五万多字数据还是非常烂,我也会坚持写完的。 谢谢每一位鼓励过我的读者。bztD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