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动,他的外袍就了下来,秦栀后退了一步,“手下留情,你等我出去了再成不成?”又犯病,一言不合就衣服。 将外袍扔了,元极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儿幽深而又恶,就像什么妖怪,在勾引着觊觎他体的小妖。 盯着他表演,将中衣也了,肌理分明的线条畅自然,顺着那线条走,最后就一直滑到了他的处。如果还想顺着肌线条往下看的话,就得把他的子扒下来了。 秦栀在那一瞬间有些暗戳戳的觉得若是他子忽然掉下来的话倒是也不错,正好她瞧瞧下面的肌线条是什么样的,免得好奇。 看着她的眼神儿,元极薄微弯,然后他就将手放到了边缘,秦栀也在同时转过了身。 “别给我表演,我没钱付给你。”热气烘到了脸上,同时秦栀也意识到自己的胆子原来这么小。 下一刻,比她自己身体里的热气更热的温度从身后罩过来,元极从背后抱住了她,双臂从她的身体两侧绕过来,紧紧地圈住她的身体。 “害怕了?”他低头,正好贴着她的肩颈,他的气息和他的身体一样热。 秦栀低头看着他的双臂,上面依旧还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的消退了些,但有的还很清晰。 随着他用力,那手臂上的肌鼓着,让人不想摸摸看,有没有看到的那么硬。 “你攻击力太强了,我甘拜下风。不过,世子爷的体真的很有惑力。”她都觉得自己要晕了。 听她小声的说,元极也发出了很低很低的笑声,就在她耳边,只有她能听得到。 “还觉得我老么?”拥紧她,他一边问道。 “不老。我的牙特坚固,就喜啃老的,行不?”因为他的气息而歪头,秦栀弯起手来,抓住了他的手臂。 几分刻意的在他的小臂上抓了抓,手超级好,她也不由得笑,原来占便宜是这种觉。 “咱们订婚吧。”他凑向前,轻吻她的脖颈,一边轻声道。 说起这个,秦栀忽然想起来,抓着他手臂的手也扣紧,指甲都陷进了他的肌里,“皇上叫你进,是不是给你找了家世,权势,富贵都有的名门小姐?不知是哪家的闺秀,说来听听,让我也受一些打击。” 她忽然说起这个,元极就皱了眉头,“哪个多嘴多舌的东西告诉你的?”他明令止此事不许传出去,更不准传到秦栀的耳朵里。 歪头看向他,近在咫尺的脸都是冷冰冰,好像如果她告诉了他,他就立即把那多嘴东西的舌头拔出来似得。 秦栀抿,“先别管是谁告诉我的,我特别想知道世子爷心疼到什么程度?” 看着她,元极缓缓地眯起眼睛,搂着她身体的手臂也收紧,勒的秦栀发出断气的声音。 “非得这般污蔑我你才高兴是不是?”又拿他以前说过的话攻击他,他真是无言以对。 “这怎么就是污蔑了?我好奇罢了。这么说,你没答应呗。我还以为,我得给你做小了呢。”无声的笑,她一边摸着他的手臂,也不知是因为过于用力还是因为动,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显得格外的狰狞。 “秦栀,若不是舍不得,我现在就应该把你捆起来吊到大门上。”她这张嘴,真是能把人气死。 听他这样说,秦栀笑出了声音,“原来你还有这个嗜好。可以尝试啊,不过是把你吊起来。” 闻言,元极忍不住张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这事儿是皇上提的,我又没同意,别总听风就是雨的吓唬我。”而且,到底是个哪个多嘴多舌的东西在背地里嚼舌,他非得找出来不可。 “你还真害怕了?我就是好奇一问。放开我,你去洗澡吧。赤身体的,勾引谁呢。”挣扎,总算是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然后,她转身,入眼的便是大片肌。那时秦栀忽然明白,为何小氓看见身材极好的美女就想吹口哨,因为她也想吹。 垂眸看着她,元极几不可微的扬起入鬓的眉,“好看么?” 深口气,秦栀几分费力的移开自己的视线仰头看向他的脸,“好看。” 抓住她的手,然后按在了自己的腹肌上,“准你摸一摸,不治你的罪。” 抿,手心贴着他坚硬的腹肌,有棱有角的。 “是不是你们会武功的人都有这种异能,不用刻意锻炼,也能把身体练得这么有型。”真是奇了。不知女人练武会变成什么模样,也会这样有棱有角么? 她这纯粹是技术的探讨,但元极却听得微微皱起了眉峰,“你们?你还见过谁的身体?” 闻言,秦栀缓缓地眨了眨眼睛,她动了动嘴,随后开口,“还能有谁,元烁呗。” 能看得到他在咬牙,“看来,已经不是揍一顿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秦栀无言,他要是知道是元烁在她面前多嘴说皇上给他找媳妇儿的事儿,不知他还会做出什么来,会扒掉他一层皮么? “不过,还是你的好看,也好摸的。”手顺着他的腹部往上走,一边看着他的脸,他的火气很快就消散不见了。 脸是红的,不过她的手却没停,在他口上转了一圈,然后又开始向下。 自己的手有点像不受控制了,大概它可能是觉得自己艺高人胆大,能把他的子也扒下来,所以不听她大脑的指挥了。 就在她的手碰到他子的边缘时,她终于用仅存的理智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口堵着一口气,秦栀一时怀疑自己会不会因此而吐血。 “你洗澡吧,我先出去了。”转身,她快步的离开浴室,一边不住的甩着自己的手,暗骂它上涌。从来不知有一天,她还得和自己的手做思想斗争。 回到前厅,乔姬已经把茶煮的差不多了。秦栀喜喝清淡一些的,所以煮的时候也得在旁边看着,免得过了火。 看向走回来的秦栀,乔姬的视线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阵儿,“你干嘛脸红成那样?” 回神儿,秦栀轻咳了一声,“思想斗争太过剧烈,累的。”她如是道。 乔姬几分怀疑,不过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把茶杯放到桌边,示意秦栀可以过来喝了。 喝了一口清茶,秦栀觉得梗在心头的那股火也被下去了,都说茶能清火,看来很有道理。 “宗华公子的人刚刚将密信都送来了,我放到了卧室里,你别忘了看。”乔姬说起正事儿来,虽说这段时间他们东奔西走,但其他部门却是一点都没闲着。宗华从牢里出来,就都送到了他手里。 他能处理的都处理了,暂时没处理的,就都了过来。BztDsw.cOM |